【我和我的母亲】(7) (第11/17页)
br> 压井更甚,简直成了个铁疙瘩。 /家.0m /家.оm /家.оm 不过比印象中要干净些,没了蜘蛛网。 打了点河水灌进去,伴着「吱嘎吱嘎」 响,涓涓细流终究还是缓缓而出。 周遭的一切无疑令人沮丧。 但当我们大汗淋漓地围拢在火堆旁,愉悦也如同那氤氲的焦香,在年轻的心 坎上欢腾而起。 那天我们剥了所有的鲫鱼,大的如巴掌,小的似鱼浮,却总也吃不够。 至今我记得烈日下呆逼们肮脏的脸,青春的笑容锐利得如同晴空中的鸽哨, 经久不衰。 烤鱼样子不敢恭维,但味道确实不错。 可惜没有啤酒。 饭毕,抽烟。 我上了个厕所。 难能可贵,竟有半卷卫生纸。 擦屁股时,我发现纸篓旁的上盖了个戳。 颠来倒去一番,是「西水屯村委会」 无疑。 报纸日期是九月初,头就是俏立船头的姨父。 顿时我心里一沉。 从厕所出来,院子里空无一人。 我喊了几嗓子,没有回应。 奔出大门外,放眼是一人多高的玉米田,哪有半个人影?我有些心慌。 转身返回,东西都还在,鲢鱼撞得水桶咚咚响。 正待骂娘,我听到一阵窃笑。 循声望去,正中的房门开了,露出一张傻逼的脸。 他说:「嗨——哈喽。」 我惊讶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于是他说:「拜拜。」 我立马冲过去,但门还是关上了。 屋子里的傻逼笑得更愉快了。 我说:「开门。」 傻逼们索性唱起歌来。 我不由心头火起,抬腿就是两脚。 准备踹第三脚时,门开了。 王伟超看着我,有些发懵。 我径直走了进去,感觉像刚从水塘里爬出来。 屋里陈设如故,就是靠床多了张枣色长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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