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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身体伏在她身上,灼热坚硬的肉棒抵在肉缝,龟头从穴口蹭到阴蒂,一下下撞着最敏感的小肉粒。 “我贱不贱你不是很清楚吗。” “多扇我几下,爽得哥哥要射了。” “哥哥生下来就是要操你的,已经忍了很久了。” 容蔚大惊:“景恪,我那么小的时候你就有这种想法了吗。” 景恪握着鸡巴戳她流水的穴口,有些无奈:“虽然哥哥是变态,但也没有那么变态。” “以后不要对着别人翻白眼,只能被哥哥操得翻白眼,知道了吗。” 容蔚从小在国外长大,十二岁回国常住后两人才熟悉了一些,但那个时候景恪在A市,容蔚在C市,也只有假期才见面。 最开始景恪是真的把容蔚当妹妹的,他爸爱屋及乌,离婚后还是爱着前妻,连带着爱前妻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 景洛习真把容蔚当亲女儿疼,这个眉眼和他前妻类似的小女孩,五官漂亮的像玩偶,从小在蜜罐子长大,天生就会撒娇,被人喜爱是她与生俱来的天赋,即使这个漂亮的娃娃是个被宠坏的小霸王,看起来也就是软乎乎一个小糖包子,景洛习心软得不行,提溜着景恪让他照顾妹妹。 景恪也喜欢这个妹妹,那个时候他还是高中生,脸皮薄,但常年训练已经具备了男人的体魄。 宽大的手轻轻握着容蔚细嫩的手指,生怕把妹妹弄疼了。 他低头看向容蔚的表情温和包容,像所有负责任的兄长一样。 回国上初中的容蔚盯着两人交握的手看了一会,抬头看向他,漂亮的脸上露出一个略带恶意的笑容,把他的手甩开。 容蔚从未喊过他哥哥。 那时候的景恪伤心过,他不懂为什么自己对妹妹那么好,妹妹却连一声哥哥也不愿意叫。 但后来他想开了,他不想只当容蔚的哥哥,景恪也不再称呼她妹妹。 景恪又笑了笑,思绪从回忆中抽离,低下头和她脸贴着脸,很亲昵的蹭了蹭。 “妹妹,哥哥要操进去了。” —————————— 本文骨科情节背德感不会特别重,因为蔚蔚是很低道德感的类型,而且自我认知一直是独生女,虽然是同母异父但因为从小并不在一起生活,所以真没把景恪当哥,是当“永远的奴隶”看待的。 景恪那边是结果大于过程的类型,既然结果是要和容蔚在一起,那中间的事情不重要比如两个人的关系。 (并非完全因为本人不会写) (只有很小一部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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