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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里的小肉核。 常年训练的手指带着薄茧,搓弄着阴蒂,很快穴口处就流出液体。 容蔚身子软了下来,依附在他身上。 景恪不是个多么有耐心的人,但他是个理智的猎手,直到容蔚喉间溢出呻吟声,逼口的液体打湿了他手掌,才带着脑子被快感冲的昏沉的容蔚走到床上,低头压在她身上和她深吻。 容蔚被吻得窒息,八十多公斤的重量,还都是肌肉,就这么压在她身上,几乎要把她嵌到床里。 她谈过恋爱,也和前任做过,但景恪是她哥啊,虽然她平时从来不认这个哥。 容蔚强撑起理智,推开埋在胸口吮吸着奶头的男人:“你疯了吗景恪,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 景恪没松口,牙齿叼着奶头拉出一点长度,他含着柔软的奶头轻咬了一下,含糊不清道:“我结扎了。” 容蔚花了几秒钟理解了景恪的意思,更无语了。 此时景恪已经吃完奶子,两个奶头被舔得水滋滋的,硬成小红豆一样立着。 他顺着小腹往下,咬了一口容蔚腰腹处的纹身,小兔子周围发散着爱心。 景恪的目标很明确,向下舔上了容蔚的阴蒂。 口交的快感和手指摸的完全不一样。 景恪鼻梁很高,时不时蹭到已经硬了的小肉珠,嘴唇在下面和穴口接吻,舌尖时不时探进穴里,勾出一滩花液,然后舔进口中喝掉。 生理上的快感叠加心理上扭曲的愉悦感,容蔚爽的腰都软了,本就不多的道德感直接抛到脑后。 两条长腿夹着景恪的头,挺着胯把逼往自己哥哥脸上送,要他舔得更用力。 容蔚不是干瘦的身材,腿根处有点柔软的肉,在床上这点肉欲更加明显,景恪撒娇一样用脸蹭着她腿心的软肉,转头啵的一声亲在上面,然后才转头继续舔着逼。 景恪俯身吃着容蔚的穴,背阔肌舒展,直到容蔚被舔到高潮,穴里的水喷到他脸上,两条腿哆嗦着被他禁锢在怀里颤抖,才轻轻笑了一下。 景恪满意的又咬了咬她腿根处的软肉,起身抚弄了两下自己的肉棒,对准刚刚高潮过的穴口。 容蔚缓了一会,伸手扇了他一巴掌,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响起。 “景恪,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你是我哥吧,也敢想这种事。” 景恪笑了笑,舌头抵在口腔被打的位置,捉着她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 “多打几下,很爽。” 容蔚翻了个白眼:“景恪,你是不是贱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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