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的夜色 (第2/2页)


    「我們已經成功挖走了關鍵的核心人物，接下來就是擴大影響，讓更多優秀人才選擇跳槽。」你說得雲淡風輕，彷彿剛才的親密碰觸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這是最好的時間窗口，我們在它們反制之前，要動作更快一些。」

    她整理好情緒，眼中又恢復了那份一貫的冷靜與果決。「我會去安排……不過，你想要的‘更快一些’，具體指什麼？」

    「提高他們的不安全感。」你瞇起眼，像是在思索一場狩獵的最佳手段。「讓技術部、產品部或其他關鍵部門，產生對公司管理階層的不信任，最好能形成規模效應——可要記住，別讓他們發現是你在推動。」

    她深深看你一眼，點頭。「我能做到。」

    你輕鬆地抖了抖袖口，似乎對她的服從並不感到意外。「那麼，你還有自己的問題要問嗎？」

    她低頭沉默片刻，像是在消化先前那瞬間的衝擊，也在思考後續如何應對。「……沒有了，至少現在沒有。我需要一點時間，去想通這些事。」她刻意迴避了「我們」之間那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只是快速轉動了話題，「這個專案如果成功，你能得到什麼？」

    「錢與影響力，」你似笑非笑地答，「不過，那都不是重點。我更在意的是，你會得到什麼。」

    聽到這話，她原本鎮靜的神色略微動容，卻又強迫自己轉過頭，裝作沒聽懂你下一層含意。你不再多說，只是舉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或許，你們之間的火花遠不止於此，但暫時，你決定放手讓她自行消化這次的體驗。若過度深挖，反而可能使她本能地退縮；與其如此，不如給她一個舒適的距離，讓她在矛盾與欲望的縫隙裡越陷越深。當她真正想通，你知道，她會主動靠近你。

    夜色之中，唯有城市燈火閃爍不息。兩人默契地不再提起剛才的事，將整個話題引向更宏大的佈局與計畫。窗邊還留著她的體溫，她卻像往常那般，翻閱一份又一份資料，如同事不關己地報告著聖遠科技的內部動態，與可利用的人力情報。你安靜聆聽，偶爾問上幾句，或者點頭示意，讓她感受到你對「下一步行動」的強大掌控力。

    她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理性而果決的人資高層，但只有你明白，在那職業套裝之下，埋藏著一絲被挑動的悸動，等待時機繼續發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