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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谁属】(霓) (第14/19页)
br> 「上过了吗?」 我提高音量又问了一次,周霓忽然从沙发上起身,打了我一巴掌。 岁的时候,周霓也曾打过我一巴掌,因为我学班上男生弹女孩子的肩带 ,过早发育而充满自卑感的女孩因此哭了起来,周霓把女孩推开,一个箭步上前 ,给了我大大一记耳光,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开过其他女孩子玩笑,也很少说 不尊重女性的话。 也许「上过了吗?」 对于她来说,是不尊重女性的话。 也许,她只是愤怒吧。 我们站在客厅裡看着对方,她刚放下手,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看过她哭,也曾陪着她一起哭,但是我不曾误会过她,我在心裡想,这是 否是委屈的眼泪,她是不是什么都没做?而我却不明所以地问了这种奇怪的问题 ,就在她怀了我的孩子以后?我感觉自己犯了大错,却又无法道歉。 周霓先是啜泣,接着放声大哭,哭到跪坐在地毯上,仰头哭喊着,从喉咙裡 发出的声音尽是悲伤。 而我始终都没有上前抱她,或安慰她。 那天晚上,周霓就这么趴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我不想回房间睡,便也在书房 裡、趴在书桌上睡,心裡一直想着桌面底下,距离我三十公分之处,躺着一条不 祥的红色绳子。 早晨,我们像是要和谈那样坐在餐桌上,却都不发一语,忘记是谁先开口的 ,于是我们各自都端了一杯咖啡喝。 「冲浪绳,是高中的时候留下的。」 周霓说。 我安静的听着。 「捨不得丢,毕竟是初恋男友的礼物,又怕你误会,所以藏在那裡。」 周霓的声音听起来脆弱,却清晰。 我正要开口,她却自顾自地说下去。 「如果你讨厌,我会拿去丢。他没有上过我,但是...如果你想知道,我 帮他打过手枪,被他摸过…下面,没了。」 我的妻子像是报告完毕,喝了一大口又热又烫的黑咖啡。 又沉默了半晌,我才又开口,这次妻子没有打断。 「我回家几天。」 我说。 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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