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广陵曲:蜉蝣乱》_(七) 殿下再重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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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殿下再重些 (第3/4页)

绷圆硬痛的丸囊,呻吟着,让外翻的媚肉夹咬他发痒的睾皮。

    樱唇发干,方才的茶水大概全被这厮捣出来了。你低下头,这褥子、锦被、罩衫,真的没法看。这伤没好几天,女侍们还不知怎么想……糟心。“你一,一会儿把褥子卷走。弄把火烧了!”

    他身下不停,桃花眼里莹彩流光,闷声地笑,“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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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户半掀,凉风与歌谣飘进来,冲散浓稠暧昧的气息。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   歌声下,压抑的吟鸣你鼻腔和齿缝挤出。跪在锦榻的双腿颤抖,摇摆的腰肢刹停,致美的绞缩从你宫顶瞬间导至宫中、胞心。又一次春潮喷泄而下,   淋满文丑腹胯。

    水峰直击被花粒磨开的红眼,束液成针,压入他精管,冲击上涌的腺液,震荡管壁无数敏感的节点。高潮中后仰,你你抻展小腹,玉臂死死撑在文丑膝头。水目迷蒙里,低头看他薄唇灼张。同样半阖潮湿的眼睛锁着你,初入雌穴的肉柱被窄径夹正了,掰得笔挺。对正了圆凸的马眼,膨大的腺管,兜头迎接屄心的冲濯。

    雄杵被牝液灌射,也会如此痛爽么……还是因为是她,才骨销魂荡……分清前,他胀痛的棒身就直挺刺了上去。莲上玉人骑摇许久,水哒哒的窄小蜜唇,将肉冠茎身由前至后、由后而前,旋磨撸套,泵的得睾珠骤缩骤胀,暴涨的精水冲击耻骨肌关与尿径。

    胀痛,快慰,无法宣泄,轰击他后髓与脑干。像那些荤汉说的,就这样,妇人潮至时,不能停,竭需这么顶,一直硬硬地顶,顶到胞心喷了三四浪,喷至水尽干缩,方能让她们爽利极处,旋即强劲回缩,榨得屌杵最美,吸入最多的精水……嗯唔……雏男的精眼皮薄,首插潮心难免破皮刺痛,多多刺弄,磨出老皮,打熬得住,妇人就离不得了……

    会么?……她会么?已经挑在杵头喷了两次了,是喜欢的吧。又湿又紧,还这么看着他,起码她身子很喜欢……

    鬓发贴在颊侧,文丑重重又一挺,含住被顶得无处安放的柔荑,半咬不咬,裹留又一处亲密相交的身器。

    要他的么?她要……他的精么?他这样的人……她这样的玉人,也能被他……下贱、腥臊的液体沾染?

    贵女,王孙贵胄,本就该在一起。他算什么?鹰犬之外,好皮囊的玩物?

    尖刺从心口刹那穿至屌口,扎得更加气血暴涨,痛爽难忍。

    不是,她不一样。与那些贵妇人不一样,与那些主君不一样。这样的暖……这样的软。

    她拉过他的。她自己骑上去的……

    逐鹿问鼎,王孙贵胄会折了她,杀了她。他不一样。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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