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山里壮汉出城记 (第2/2页)

过去一巴掌拍弟弟脑袋，宽厚的手掌盖下去，差点把小柱拍趴下。

    熊小柱啃完最后一口，抹抹嘴，抬头咧嘴笑，“哥，你去吧，俺看家！你可别被城里娘们儿勾跑了，这么壮的身子别白瞎了！”熊大柱浓眉一皱，粗手又拍他一下，力道重得小柱“哎哟”叫出声，“小兔崽子，胡说啥，老子老实着呢！”他哈哈笑起来，结实的大肚子一颤一颤，背心被顶得晃荡，满脸憨劲儿。

    院子外，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老汉抽着旱烟，眯眼打量他。村长李大爷吐口烟圈，喊：“柱子，出去好好干，你这肩膀宽、肚子壮，咱村就指着你翻身了！”熊大柱回头，粗手挥挥，“大爷，俺记着呢，挣了大钱回来修路！”他挺直腰板，肉壮宽硕的身子在阳光下投下个大影子，汗水顺着毛多的胸膛淌下来，滴在泥路上，整个人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泥泞小路尽头是条土公路，熊大柱站在那儿等车，宽厚的背靠着一棵歪脖树，帆布包扔在脚边。他叉着腰，粗壮的手臂撑着裤腰，结实的大肚子鼓在背心下，喘气时一收一鼓，像个活生生的力气机器。太阳晒得他满头大汗，汗水顺着胡茬密布的下巴滴下来，湿了胸前的背心，露出更多黑毛。他掏出根皱巴巴的烟，点上抽了一口，烟雾混着汗臭味飘散，憨厚的脸上满是期待。

    等了半小时，一辆破拖拉机突突开过来，扬起一路黄土。开车的汉子满脸胡茬，瞅他一眼，“去城里？五毛钱。”熊大柱从裤兜摸出娘给的十块，递过去，“俺去城里打工。”汉子找了他九块五，他攥着钱塞进兜里，粗手一撑，肉壮的身子轻松爬上车斗，坐下时车斗一沉，结实的大肚子顶着膝盖，硬邦邦地挤在那儿。

    拖拉机颠簸着上路，风吹得他短发乱飞，汗臭味被风卷走。他眯着眼看远处，山越来越小，田野渐渐开阔，土路上颠得他大肚子一颤一颤，背心被汗水浸透，贴着厚实的胸膛。他攥紧拳头，手掌满是老茧，粗声嘀咕：“城里，俺来了！俺这身子骨，干啥都得成！”憨厚的脸上，浓眉一挑，黑眼闪着光。

    太阳西斜，拖拉机开进A城郊外，路边多了砖房，远处高楼影子若隐若现。熊大柱跳下车，车斗弹了一下，他背起帆布包，站那儿喘口气，宽硕的肩膀一耸，结实的大肚子挺着，汗水顺着毛多的胸膛淌到裤腰。他咧嘴笑，憨厚中透着股壮劲儿，“城里，俺要干出个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