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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个三天三夜的马车?” 昌正对着傻狍子们说完,刚想扶人起身,一阵黑烟炸开,等看客们咳嗽到黑烟散尽,那垫子上的大活人早不见了。 ... 傻狍子的金贵药真不好用。 除了香喷喷的跟喷了蔷薇水似的,那小药瓶没倒一下就空了,这边还有一大片受伤的地还没抹呢。 奶奶的,还火辣辣的更痛了。 这药哪个药铺产的,等那人傻钱多的回来,他非得问出个底细把那黑产端了! ... “药粉找到了吗?” 床上的九流门像只偷吃香油掉进油缸的大耗子,褪去门派服饰的精壮上半身油亮亮的,忽略掉那些青紫的痕迹—— “你这药哪家药铺的?” 对方无奈的笑了笑 “这是西域的精油,你找错了。” 天泉重新去厨房端来热水,将湿毛巾敷在受伤处开始缓慢的擦拭。 “躺下吧,瞧你龇牙咧嘴。” 热毛巾在上身擦拭,郑诚偷偷瞧了眼替他擦洗身子的天泉,全身只着外套,弯腰时展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脯,被火燎似的移开了视线。更要命的是自从涂了那精油后,下面那物什的无名火欲烧欲旺。 “...那精油是什么用途。” 见对方开窍,昌正没打算隐瞒。 “你想的那种。” 草!这鳖孙不会... “莫非你...” “想啥呢,我还能猜到你能来偷看我洗澡不成 ?” 说白了就没那意思。 “看啥看,你都一把年纪有啥能看的。” 擦拭的手故意重了些,在九流龇牙咧嘴时,天泉将毛巾扔进水盆浸了一遍。 “那天大老爷们包场,趴窗户偷窥的黑影是鬼啊?” 郑诚宁愿当初反承诺半年的佳酿。 “我那...不就顺了几块银子!你隔着屏风我能看个屁!” “所以这次学聪明了,趴房梁上看?” 九流门的耗子罕见的涨红了脸,昌正瞅见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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