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香港公主的復出序幕 (第3/4页)

？當年的香港公主，現在沒人要，你眼光不錯。環球那邊我有朋友，轉約得花點錢，50萬港幣應該能搞定，我幫你問問。”他笑：“謝了，豪哥，事成我請你喝酒。”阿豪回：“行，明天給你消息。”他暗想：“50萬港幣，成本可控，穩了。”

    他踩下油門，車子駛向九龍，穿過窄巷，街邊的小販吆喝聲漸弱，燒烤攤的油煙味淡去，路邊一個老婦賣著糖炒栗子，香氣撲鼻，他停車買了一袋，熱氣從紙袋透出，燙得手指發紅，咬了一口，栗子甜中帶香，低聲道：“前世連這都捨不得買，現在我要用財富和人脈，把她捧回來。”他停在一座老舊劇場前，外牆斑駁，霓虹燈閃爍著“慧嫻復出之夜”的字樣，卻顯得冷清，燈管缺了幾個字，勉強拼出“復出”，門口幾個路人抽著煙閒聊，地上散落著煙頭、紙屑與一張撕破的演出海報，海報上的陳慧嫻笑容溫婉，卻蒙著一層灰塵，旁邊的垃圾桶堆滿廢紙，散發著酸臭味。

    他推開劇場大門，裡面空氣悶熱，帶著一股霉味，座椅破舊，油漆剝落，有些椅背歪斜，像是多年無人修葺，劇場內的燈光昏暗，幾盞聚光燈搖搖欲墜，發出輕微的嗡嗡聲，地板上散落著幾個空啤酒罐，滾來滾去。陳慧嫻站在台上，穿著樸素的黑色長裙，嗓音溫柔如水，卻帶著一絲疲憊，她的身影瘦削，長裙勾勒出纖細的腰肢，胸口微微起伏，隨著呼吸上下浮動，臉頰因燈光映出淡淡的光澤，幾縷長發垂在肩頭，隨風輕晃，顯得柔弱而孤單。她唱著《人生何處不相逢》，聲音依舊溫柔，卻少了當年的光彩，台下觀眾稀疏，不到百人，掌聲寥寥，有人低聲嘀咕：“過氣了，還唱什麼？”一個中年男人起身離場，椅子吱吱作響，另一個年輕人玩著手機，毫不在意。他靠在後排，盯著她的身影，暗想：“這嗓子，這身段，前世我只能幻想，現在她近在咫尺，昔日香港公主，如今落魄，萬人景仰的天后，如今無人問津，我要她重回巔峰，再盡情享用。”

    演出結束，陳慧嫻走下台，眼神黯淡，步履緩慢，肩頭微聳，像負著無形的重擔，裙角掃過舞台，帶起一陣灰塵。她進了後台，一間狹小的休息室，門半掩著，裡面傳來卸妝棉擦拭的聲音，桌上放著一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與幾張揉皺的紙巾，牆角堆著幾張舊演出單，寫著“票價1000港幣”，卻沒人買。他敲門，低聲道：“陳小姐，我是陳冠西，能聊聊嗎？”她抬頭，愣住，手中卸妝棉掉在桌上，擦了擦眼角，低聲道：“冠西？你怎麼來了？”她的臉卸了妝，蒼白中帶著倦意，眼角細紋若隱若現，卻仍有溫柔氣質，長發散亂地披在肩上，帶著一絲凌亂的美感，休息室的燈光昏暗，牆上貼著一張泛黃的舊海報，寫著“陳慧嫻1989紅磡演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