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 (第2/4页)

地谈恋爱？”

    “还是准备自我献身肉偿我给你的这些帮助？”

    她现在根本很难相信男人的感情，但是她知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欠字渊渟太多，而他喜欢她，那做他女朋友就是最好的回报。

    “你根本没想清楚，不是吗？”

    “你不能这么残忍，李珂。你没道理因为良心不安就要我接受你这样一时兴起的报恩。”

    李珂捏紧他的衣服，嘴唇抿得很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胸腔淤堵，难受至极。

    好半天，她在这样的沉静里轻声发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她用陈述语气，像是轻易下了定论。

    即使字渊渟知道她此刻的犹疑，难以轻信，还是忍不住喉咙一梗，“眼科里随便拉个人出来眼神都未必比你差。”

    他低头跟她对视：“我一直喜欢你，你不知道吗？”

    “但我一厢情愿有什么用？在你真正能够冷静下来思考我们的关系之前，我不会答应你任何情绪上头的复合要求。”

    同一个坑，摔两次就够了。

    他实在没有办法再承受一次。

    -

    字渊渟叫她想清楚，但她真的很难想清楚。

    按照她的固有思维，那就不该喜欢同一个人，抽身了就不要再回头。

    但是字渊渟让她一再沉迷，而她现在显然更需要他，各种意义上。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此刻太需要一个忠诚的陪伴、深夜里惊醒的慰藉，还是她本来就难以释怀。

    她晚上没能睡着，早晨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走了，微波炉留着早餐。

    她也没有加热，吃完半凉的早餐，走进卧室里翻出行李箱的一个小包裹。

    几个月来的变故太多，这个包裹还没来得及拆。这是她在上一次四人约会的时候悄悄跟程连第一起挑选的情趣内衣，一个类似连体泳衣的套装，通身蕾丝，只有绣花图样勉强能遮住，最底下裆处的布料细得可怜。

    她拎起来在身上比了比，垂下视线，手指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