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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

    浴室里水汽氤氲，陆川抱着唐悠站在花洒下，水流冲刷着两人汗湿的身体，洗去沙发上那片淫水和精液混杂的痕迹。唐悠靠在他怀里，腿软得像化了的糖，站都站不稳，阴道深处还残留着被填满的烫意和轻微的胀感，淫水混着他的残留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来，被热水冲散，淌进地漏。她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耳根烫得像烧红的炭，低声说：“里面黏黏的……你弄得太多了，我感觉还满着呢，像要溢出来。”

    陆川低笑一声，胸口震了震，手在她腰上轻轻揉了揉，指尖触到她滚烫的皮肤，低声说：“第一次没忍住，下次我控制点。”他心里却泛起一丝柔软，看着她羞涩又依赖的模样，原本疲惫的心像被温水泡开，暖得有些陌生。他拿过沐浴露，挤了点在她身上，指尖滑过她红肿的乳房，乳头被水流冲得硬硬的，像两颗湿漉漉的红豆，触碰时她身子一颤，低哼道：“那儿还麻……别揉了，我受不住，心跳得好快。”

    他手顿了顿，目光在她胸口停留一瞬，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怜惜，手移到她腿间，轻轻清洗她红肿的阴唇。淫水被冲掉，露出粉嫩的肉瓣，阴毛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阴道口微微张着，像在喘息，泛着点水光。她腿根一抖，抓住他的胳膊，指甲掐进他皮肤，低声说：“轻点……那儿还有点胀。”陆川点点头，手指小心翼翼地擦过，低声问：“还疼吗？”

    “没疼了……”唐悠抬头看他，水珠挂在睫毛上，眼里闪着羞涩和一丝信任，“洗完我想睡会儿，腿软得像没了骨头，站着都晃。”她的声音细得像呢喃，眼底却多了一层依赖，像把他当成了唯一的港湾。

    洗完澡，陆川抱她回屋，把她放在沙发上，拿了条干毛巾擦她头发。唐悠蜷在他怀里，眼皮沉得像灌了铅，呼吸渐渐平稳，低声说：“你对我真好……我以前从没想过会这样，觉得日子能这么暖。”她声音模糊，带着点满足和安心，睡了过去，鼻息喷在他胸口，热乎乎地痒，像挠进了他心里。

    陆川低头看着她睡颜，心跳慢下来，胸口却像被什么填满，暖得发烫。他以前觉得生活是熬出来的，单调得像流水线上的螺丝，日复一日的麻木。可现在，这个小小的女孩睡在他怀里，嘴角还挂着点笑，他心里第一次生出一种归属感，像找到了个家。他把她抱到床上，自己睡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昨晚的画面在她羞涩的低哼、颤抖的身体里反复回放，她初次时的紧张和后来的柔软，还有那股让他失控的热流，都让他心绪翻涌。他知道，这一步迈出去，他对她的感情不再只是怜悯，而是多了点说不清的牵挂，像根线把他拴住了，甚至有点舍不得放手。

    接下来的日子，出租屋里多了份温馨的烟火气。唐悠的身体完全恢复，初次的不适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亲密感。她还是每天早起煮粥，晚上等陆川回来吃饭，但眼神里多了份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