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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出租屋，落在唐悠睡得不太安稳的脸上。她蜷在沙发上，裹着陆川那件宽大的T恤，瘦弱的身子缩成一团，像只无处可归的小动物。陆川站在厨房里煮了一锅稀饭，手里拿着一袋昨天买的面包，目光落在她身上，皱了皱眉。

    昨晚她跪在地上掀裙子的画面还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那白皙的皮肤、湿透的文胸，还有她颤抖的声音……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杂念，低声喊：“起来吃早饭了。”

    唐悠揉着眼睛醒过来，看见桌上的稀饭和面包，眼里闪过一丝暖意。她小声说：“谢谢你……”然后坐到桌边，低头吃了起来，热气扑在她脸上，苍白的脸颊终于有了点红润。

    陆川站在一旁，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吃完饭跟我去医院，你得做个体检。”

    唐悠舀粥的手一顿，抬头看他，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体检？”

    “你淋了雨，又饿了好几天，身体肯定虚。”陆川语气平淡，目光落在她瘦得有些过分的手腕上，“检查一下，吃点药，别落下病根。”

    唐悠低头没说话，小口喝着粥，心里却像被什么挠了一下。她以为陆川让她体检，是想确认她能不能“派上用场”，毕竟昨晚她都那样豁出去了，他没赶她走，今天又提这个。她咬着唇，脸颊微微发烫，心跳得有些乱。

    吃完早饭，陆川带她去了附近一家小诊所。唐悠坐在检查室外，手指攥着T恤下摆，低垂的眼睫遮住她复杂的心思。医生检查后说她营养不良，血糖偏低，开了点药叮嘱多休息。陆川拿了药单，带着她回了出租屋，一路上她都低着头，偶尔偷瞄他一眼，像在揣摩什么。

    到了晚上，屋里静得只有窗外传来的风声。陆川坐在桌边擦着从厂里带回来的工具，唐悠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着，穿着他的T恤，宽大的衣摆遮到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