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牲口_第一章:霸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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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霸淩 (第6/7页)

開始了經常去學校旁的旅館,開好房間,然後把鑰匙交給她們就走。

    後來不知道是不是他爹有所懷疑,就減少了她的零花錢。

    她們倆都變成了每人一天五十塊零花錢,鐘點房四十,押金要八十。這是這裏所有賓館的價格,如今想來,08年的物價實在低的可怕。

    她們缺那二十塊錢,就找我借,只可惜她們沒問我用途,也沒說借,只是開始問我身上有多少錢。

    我的二十塊錢是我的晚飯錢,自從我的哥哥被送到上海親戚家,姐姐們考上大學,我媽就不再做晚飯,覺得就我們三口人吃,實在用不著做飯。

    我媽會在鞋店吃飯,我爸店和爺爺奶奶的小商店挨很近,他會去那裏吃,我就每天二十的飯錢。

    我倒是很滿意這樣的安排,至少我開始有了實質性的零花錢,而之前我都是和我哥與鄰居去偷鐵,有時是破舊的廠房,有時是無人的車庫。總之我們那時總有門路搞點錢去花,實在不行就直接偷家裏的,代價就是有時被發現而挨打,而我每次都是扛不住的那個,我哥嘴硬的可怕。

    我記得有一次,另一不怎麼一起玩的鄰居偷了他娘的錢,給我和我哥都買了四驅車。後來事發了,那鄰居沒挨兩下,就賴是我哥給買的。

    我剛回到家,就聽到屋裏我哥被打的氣動山河的,嚇壞了,就趕緊告訴我媽是那個逼偷得錢,我哥後來還怪我出賣朋友。我實在氣不過,那個逼都冤枉他了,他還講什麼情分。

    後來我發現,我爹打我們,如果只是一味手癢了,那就先打我哥,再打我,如果想知道真相了,就直接打我,效率高了不少。

    所以那二十塊錢,我實在不願借給她們,後來只好等她們做完,把那二十塊還給我再走。

    我雖然目前一直生活在南方,但學生生涯都是在北方度過。

    我一直堅信,北方才有四季,就是真的會在冬季,白雪皚皚,一片肅殺般的死寂。

    每每當我看著那些乾癟的枝丫,沒有一片樹葉簇擁下,似是看到生命森森白骨般,令人生畏。

    也正是死亡般冬季,在夏日來臨時,鬧嚷與生命伴著喜悅又一次回到這裏。

    小學的時候,冬天上學的路上,天還是黑的,我總能在天空中找到許多流星,他們並不是電視那般悠長。而是短促的從一顆星星飛到另一顆星星一般,像是梵高那一道道筆觸一般,一閃而過,甚至懷疑它們來過。

    盛夏之時,馬路盡頭是丁字路過,那裏極其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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