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溺愛的壞處 (第3/5页)

成拳，手臂因過度用力而浮現出青筋。

    “就像你看到的。”被弟弟撞見情事的女神態度自然，她直起身，露出緊貼在一起的交合處，“你不應該沒經過允許就進來，阿波羅。”

    “現在，出去。”

    “姐姐！”阿波羅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眼眶變紅了，一層水光覆上深藍的眼眸，他沒想到姐姐會趕他出去，連一句解釋都沒有。

    他的目光突然移向躺在姐姐身下的赫菲斯托斯，名為嫉妒的火焰被點燃，燒得他理智全無。

    “你居然敢勾引我的姐姐！”他剛剛看清了他的身體構造，“你就是用那不男不女的身體來取悅阿爾忒彌斯的吧，都不覺得自己很噁心嗎？”

    “我……我……”紅髮的神祇被他的話語傷到了，滿盈的淚水落下來，他無助地看向姐姐，女神在他的臉頰上親吻，溫柔地安撫他：“別聽他的，我很喜歡你這特別的身體。”

    她的眼神在看向孿生弟弟時變得冷漠了起來，“我讓你出去。”

    他意識到了姐姐在生氣，滿腹的怒火瞬間被澆熄，阿波羅不敢不聽姐姐的命令，他怕之後阿爾忒彌斯會對他不理不睬，俊美的男神退了出去，那背影像是被飼主責罵的金毛犬，看起來又委屈又失落。

    阿波羅聽著姐姐對火神的輕聲細語，他們交纏接吻的水聲，咬著嘴唇不讓哭聲跑出來，他抬起手胡亂地擦去不停流出的淚水，阿爾忒彌斯的眼神像是一把尖銳的刀，把他的心割得血流不止。

    時間過得很快又彷彿過得很慢，他不知道自己在門外站了多久，在姐姐出來後他的時間才轉動了起來，阿波羅趕緊跟在她背後離開。

    姐姐……姐姐……

    她沒說話，他也不敢叫她，只敢在心裡一次又一次地呼喚，期望阿爾忒彌斯可以回頭看他一眼。

    但女神在過程中一次都沒有理過他，直到進到她的住處。

    “你哭成這樣，”她突然轉過身，阿波羅差點沒撞上去，“很難看。”

    阿爾忒彌斯抬頭注視著眼眶泛紅的弟弟，手抵住剛剛他快要撞過來的胸膛，想起一路上看過來的眼神，她的眉頭輕輕皺起，“其他的神都認為我欺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