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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封】猝不及防和蓄谋已久 (第3/5页)
手。” 王叹之循着声音仰头望着他,汗湿的黑发下一双眼睛也湿漉漉的,缓缓眨了眨,睫毛长得有点过头,像是试图理解他话语里的意思,但最终一头扎进他怀里,撒娇般地呢喃:“觉哥......” “你复读机啊!怎么还换着法地变调!卡带了是吧!”封不觉手忙脚乱地试图把这只兽类拽下来,嘴上不停,“再坚持一下啊王小叹!就算我俩真不同性别也我也没打算就这么失身啊!” “为什么?”怀里的人忽然换了语气,“我不可以吗?” 这回换封不觉怔了怔,眯起眼:“你怎么会出来?” “我不出来的话,当然就是到此为止了。”王叹之就着两人的姿势,将封不觉压倒在沙发上,“你说,怎么会有如此乖巧、如此毫无攻击性的Alpha呢?” 觉哥极为顺从地躺下——他太清楚王叹之这种状态下的性格和动手能力了——感受到一只手狎昵地从他颈侧动脉抚摸到脑后,医生的指甲修剪整齐,指腹一层薄茧蹭得所过之处汗毛敏感地竖起。 “你也会有无话可说的时候吗?”王叹之在Beta退化的腺体上摩挲了一下。 “不,我只是在想。”封不觉睁着一双死鱼眼,“这次大概是真浪翻车了。” 3. 王叹之意识到面前似乎有个人影——熟悉到视线还没清晰,轮廓就让他的心跳变了调。 但又和平常不一样......那个身影是赤裸的,他看到了削薄的脊背,腰线绷紧,在他的手掌下细细地颤抖。略长的发尾在发凉的温度里浸透了汗水,黏在白皙的后颈,半掩着肿胀起来的腺体——那里有一个新鲜的、还肆无忌惮散发着信息素的咬痕。 刺鼻的、浓烈的信息素,王叹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整个屋子此刻大概都浸透了这个味道,就算不计消耗地用信息素消除剂喷洒,也难以去处干净。格外强烈的易感期和情热下催发的信息素会留在织物纤维里、墙体里,经久不散。 记忆排山倒海地涌向他,连带着肢体的触感,小叹几乎是立刻僵硬了:“......觉,觉哥?” 枕在臂弯上、埋头在沙发里的封不觉发出了一声含糊的骂声,嗓音沙哑得生无可恋:“搞什么飞机啊?要杀要剐麻烦你给个痛快。”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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