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戰犯的方式_第五章 那個貪生怕死的組織副手接受了雌墮實驗(過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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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那個貪生怕死的組織副手接受了雌墮實驗(過度) (第4/7页)

一涼。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裡,怎麼會變成這樣,是行刑的一種嗎?他記不起來在這之前他是在哪裡做什麼!

    他完全沒有頭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失憶,最後的記憶只到進小房間和辛好像有什麼談話,至於到底談了什麼,完全不記得。

    可是怎麼會這樣呢?懲罰這種東西,如果不告訴被懲罰的人這是懲罰,那就不是懲罰了,海棠國怎麼會這樣對犯人行刑呢?

    亞登知道這是什麼,他當然知道五感剝奪這種行刑方式會對人產生什麼影響。

    但知道不代表能避免。

    他失去了對時間的感知,他像是漂浮在黑色的海域,又像被捲進漩渦裡上上下下,自己現在到底在哪裡,時間過去多久了?半天?還是只有一個小時?重點是他到底要被這樣多久?

    人需要他人,人也需要感官,一旦奪去人的感官,他就慌了,他的存在開始模糊,理智開始崩壞,孤獨蠶食人的自我。

    他需要感官刺激,需要資訊,怎樣的都好。

    他的嘴部肌肉勉強還能動,但是嘴裡塞的東西讓他無法咬自己的舌頭。

    他只能用力呼吸,去感受那微小的氣流通過自己鼻子的感覺,以及胸擴大的感覺。

    然後開始思考各種事情,盡可能讓腦子不要空轉,他想著自己的處境,想著外面的局勢,想著海棠國的目的。

    但是這樣遠遠不夠,不知道又過了幾小時,或是幾分鐘,眼前的一片黑裡似乎開始出現電視螢幕壞掉時的雜訊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從縫隙中滲出來蠕動著蔓延,他聽到有動物的叫聲,然後他意識到自己開始產生幻覺了。

    亞登是一個聰明的人,他用自己的方法讓自己好幾次從崩潰邊緣拉扯回來,心跳的聲音像鼓聲在耳邊迴盪,他聽著聲音從快到稍緩,再變快。

    然後他累了,他精神過度緊繃,不知道具體是幾次,他好像昏睡了過去,淺淺的,連醒和睡的界線都不是很明顯。

    瀕危的情況越來越頻繁,然後在一次失控的時候,他感覺到屁股那邊好像有動靜。

    然後屁股突然一涼,是空氣的溫度,然後一隻沾著潤滑液戴著矽膠手套的手指就闖進了那緊閉的穴裡。

    這時亞登的腦子已經近乎當機,疲勞與精神折磨幾乎將他壓垮,但是對於甘霖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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