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野猫的第一要义：别驯养野猫 (第2/3页)

得格外久。

    他们一前一后返回依旧热闹的酒馆内，扛起醉倒在桌上的路迦，告别三只魅魔。诺克斯一路上都在借机找茬，维尔莱特左耳进右耳出，只觉得今天又免不了跟他打一场，麻烦死了。

    果然，回到小屋，诺克斯把路迦往地毯上一丢，随即站在那里盯着她，好像在等什么。

    维尔莱特点了灯放在床头，疲倦道：“来吧，动作轻点。”

    天都黑了，要打就在室内打，别把东西打坏，不然她还要修。

    灯影摇动，墙上的影子多出一根向下弯折、紧绷感十足的尾巴。

    兽人不再分出魔力维持幻化，大步跨过地上的魅魔，朝她逼近。

    他并不比她高多少，只是离光源更近，影子大出一圈，把她的影子牢牢压在床上。

    面对面，谁都没动。

    一秒，两秒……

    维尔莱特做好了正面接招的起手式。

    诺克斯忽地出手，勾住她的腰，并不算轻地亲下来。

    “张嘴，”他警告她，“不准咬我舌头，非要咬就控制一下力道，别煞风景。”

    相交的唇齿间，魔女挤出一个模糊的问号：“不是打架吗？”

    “唔，什么……”黑猫喘着气咬她下唇，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会错了意，黏黏糊糊缠到她腿上的尾巴“唰”地向后甩开。

    “你为了一个人类朝我发火，现在还要打架？”

    “不是你要……”维尔莱特懒得解释，“算了，朝你发火确实不应该。我忘了你没有义务帮忙。”

    总是自说自话出现的黑猫，与她不存在雇佣关系，也从未缔结什么契约。怪只能怪世上足以让魔女警惕的东西实在太少，而杀意显然不在此列。

    黑猫烦躁乱甩的尾巴迟滞片刻。

    “……你忘了？”他重复一遍，炸成两倍蓬松的尾巴柔顺下来，“你忘了？”

    “对，”不然怎么会把提着刀来杀过她一次的家伙当成自己人，维尔莱特奇怪地看他，“现在已经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