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殊(NPH)_二.正人君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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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正人君子 (第2/3页)

会笑,笑的眼睛都眯起来,“燕妈管着我们这些女人,尤其是能替她挣钱的,跟的更紧,换做从前,我是来不了这的。”

    她口中所说的燕妈,即是玉眠楼的老鸨徐燕容,一头手段阴毒的笑面虎。

    “你是给她来银子最快的女人,这种要求也不答应?”

    一个混迹江湖的杀手,竟也能说出这般天真的话。

    “正因为她身上许多钱是依我得来,她才更不会放过我,哪怕叫人陪着,她都不会冒这个险,况且就算她不答应我,我也不能怎么样。”她眉间还因为那个“燕妈”流露着忧愁。

    “你很恨她。”

    “恨?”她叹了口气,忆起从前,悲苦不减,温温柔柔的脸浮现一分冷意,“我以前家里虽然过得贫苦,可吃的每一口饭,用的每一文钱都堂堂正正,好歹人家将我当人,我怎么能不恨。”

    “你...”他在犹豫,探究的欲望磨人的很。

    “公子想知道的,尽管问好了,珍娘定知无不言。”话说得慢吞吞,前一个字冒出去,后一个字还咬在唇齿里。

    珍娘最爱使这伎俩,言谈间挑逗几分,扰人心静。

    “都是些无聊的东西,不提也罢。”

    “难道您不是好奇珍娘的从前?”

    “我是想知道。”不知从何而来的微怒使他忽然变得尖酸刻薄,“怎么,不能问?”

    珍娘柔柔浅笑了声,摇了摇头,狐媚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他,“我说过,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是不会瞒着你的。”

    她说她的故事很无趣,听了兴许会后悔。

    他只说不会。

    珍娘原先是一家农户的姑娘,母亲是远近闻名的好绣娘,可惜亲爹酗酒,败光了仅有的一点家财。

    “为了给他买酒,我娘熬坏了身子,她走了以后,爹他好一阵没有再去过酒肆,我们都以为他改好了,酒肆的管事就寻到了家里。”

    她说:“领头的管事要了他一只手还想要他的命,他便用我去抵了债,做了那人的丫鬟,他的妻儿知晓他藏得什么心,都容不下我,他不得已只能又将我送去了玉眠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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