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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生燼(R) (慶生/壓在窗前操/喊姐姐) (第1/13页)
(20)生燼(R) (慶生/壓在窗前操/喊姐姐)
打破第四面牆的慶生賀文,願你往後每一日都能肆意與光同行 -- --還真的來了呀。 室內衣物響起窸窣聲,流浪者穿著上回一起去聽線下音樂會的白衣黑褲,正在繫腰帶。他的腰瘦而不薄,貼身黑色背心下若隱若現的腹肌曲線,隱沒於套頭毛衣下。 沒了修驗者的披肩和帽子,他看起來更加清瘦幾分。 注意到我的視線,他輕笑一聲,「妳看什麼?」 「我沒想到你會在這裡過生日。」 我說的「這裡」,自然就是虛假之天外的世界了。 --這事得從幾天前去鳴神大社初詣後,我們回到塵歌壺說起。 元旦那天很冷,萬年白裙的我,難得穿一次和服自然是捨不得脫掉,拿起留影機跟他在壺裡拍了不少照。無法理解凡人舉動的小人偶,臉上了無生趣,卻還是陪我走遍了壺裡的每一區。 「妳要不乾脆連提瓦特七國神像都去拍照打卡?」 「好啊,你要陪我去嗎?」 「想得美。」 從昨晚鬧騰到現在,我也確實累了。揉著兩條痠麻的腿坐在床上,剛想躺下去就被他喊住。 「等等,妳想就這樣睡覺?」 「我瞇個眼休息一下而已,等等就起來換衣服。」我心虛道。 「妳哪次不是直接睡著?」 流浪者彎下身,像稍早幫我脫掉木屐一樣,握著我的腿脫下襪子。我並非第一次被他握住小腿,但這次卻莫名不自在。 我想起流浪者穿著白色狩衣與我在稻妻海邊踏浪、替我擦掉腳上泥沙的回憶。少年曾經睥睨眾生傲視萬物,如今卻低眉順眼為我整理衣著。 他自傲自負自卑,為了我,提得起也放得下。 我心情五味雜陳,但對於他的轉變,說到底還是高興的。 「我自己脫可以了。」 他抬眼,藍眸上揚,「哦?這身和服妳也能自己來?」 他說得對,我不熟悉和服穿脫,怕扯壞布料,還是只能拜託流浪者代勞。 「……你幫幫我吧。」 「沒出息。」 這回不用趕著去看日出,流浪者便慢條斯理地解說和服的構造,拆下腰帶和蝴蝶結,層層和服敞開滑落,在長襦絆下我只穿著單薄裡衣,接觸到冷空氣忍不住瑟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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