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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交心(R) (生理期/看他自慰/神交) (第2/4页)
待在我身邊的他,本來就不是重欲之人。他像是一面鏡子,因為站在他面前的是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加上我有些毛病要靠挨操、透過身心靈的結合才能治好,單看床上表現會覺得他很重口,其實不然。十次裡面有八次,大概都是為了滿足我、戲弄我或是懲罰我而做,至於他本人,認識至今,我還沒看他欲求不滿過。 流浪者解開腰帶上的平結,褲頭鬆開,貼身內褲下的粉色性器形狀很漂亮,前端微翹,指節修長的左手握上去,食指和拇指圈起,袖套布料摩擦柱身。 他沒看我,而是專注手上的動作。眼尾的紅妝隨著情慾而艷麗,嘴唇微啟--他是人偶不用呼吸,自然是沒什麼喘息聲,除非他故意的。 如今他卻嘶喘著喊了我的名字。 他抬起頭,薄唇揚起,又喚了一聲,那種甜甜糯糯的清冷少年音,又純又欲,令我有點招架不住,好想撲倒他。 「怎麼,看傻了?」 「你喊我名字做什麼?」 「催化情欲,總得有點助興的材料,妳不也是這樣?」 「喊我的名字就能助興,太奇怪了吧。」 「妳可沒資格說我。」 有些人靠文字就能興奮,有些人靠圖片甚至需要影音。當然,這在提瓦特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上回流浪者跟我去了一趟現實聽音樂會,在飯店無意間接觸到小黃片,增加了奇怪的知識。 流浪者皺起眉,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龜頭淌出幾滴前液,柱身的血管微微突出,我和他只隔著一張椅子的距離,幾乎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熱氣,有龍膽花的香氣。過往他在接近射精前,總是會往盡力深處頂,享受被我吸住的快感。我的陰道也不由自主地收縮了一下,彷彿他正往我體內操。 流浪者射精的時候,神情有一絲鬆懈恍惚,隨後便恢復平常的目中無人,朝我哼了一聲,摘下袖套包裹白濁,隨後扔進浴室洗衣籃。 他洗手的水花聲響起,接著用毛巾擦拭雙手,慢慢走回我面前。 「這下妳高興了?」 我乖巧地給他一個吻,「本來人類最大的性器官就是大腦,有人甚至還能在夢中高潮,視覺和聽覺,也能有一定的歡愉效果。」 跟流浪者科普完,他哦了一聲,垂下睫羽。 我感覺他在思考很危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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