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浮歌(R) (春夢/初夜車/強制愛) (第2/5页)
「解開繩子是讓我方便操妳,不是讓妳逃跑用的。」 他貼著我的背說道,將我兩隻手壓在床上,身下緊密地結合在一起,龜頭盡往我受不了的敏感點蹭。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會死、真的會死。 「散……嗚嗯!啊……慢點、別、別撞那邊……」 「哪裡?這邊?」 他偏頭故意問道,撞得我頭皮發麻、戰慄不已。 我發出了自己沒想過的嬌甜嗓音,汗水滑過臉頰浸入床單。我真羨慕他不會流汗。他在我頸子上舔了一口,又用虎牙在先前的吻痕上加重一咬。 你當這是補妝嗎? 我哭到說不出話,我被他操到數度昏睡,又被他操醒幾次,他是不知疲倦的人偶、是精力無窮的偽神。給予我的,不論獎勵或逞罰,都是神的禮物。 其實我甘之如飴。 可以再粗暴一點也沒關係。 我沒敢說出口,但他卻彷彿察覺到了。 他把我翻過來,雙腿以近乎對折的角度被壓住,他先前要我好好鍛鍊柔軟度,原來是為了這時候能進出得更加順利。 我一低頭就能看到紅腫的結合處,愛液和精液隨著陰莖抽插而溢出,花徑早已是他的形狀,平坦的小腹上甚至有著微微的隆起。 色情的畫面讓我意識自己已經被他囚禁了不只一天,生理性眼淚從眼角滾滾而落,身心都被他填滿。 因為過度舒服而無法思考,希望能與他不知日夜纏綿至時光盡頭。 這就是我深埋於心中的願望。 我再次醒來,流浪者的身形坐在床畔,神情不太愉快。 身體異常沉重,我一時之間不知今夕是何夕。窗外的天色看來還是白天,沒有一覺睡到晚上這麼荒謬。 「阿散?」 「妳做了什麼夢?吵得我整晚不能安生。」 夢? 我看了看他完整的衣著,身上沒有我的抓痕和吻痕,而我身上睡衣睡褲也好好地穿著,手腕上也沒有被繩子綁縛後的紅痕。當然不用脫也知道,蓋著棉被的下身已經濕得一蹋糊塗。 今天是水國開國,也是我的生日。 我坐起身,混亂的回憶湧入腦海。 我做了一個被流浪者囚禁起來的夢。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從和他接吻會反感嘔吐,到做了被關在小黑屋的春夢,這個飛躍性的進步,必須歸功於流浪者這段時間深入淺出的百般撩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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