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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旅宴(R)(洗澡車/互相手淫/海邊野合) (第5/10页)
於是我踏入浴池,將他渾身上下都吻了個遍。 再也沒有反胃的症狀。 三天後他裝回了左手左腳,卻以適應期活動不順暢為由,繼續讓我協助他洗了好幾天的澡,每回都會洗到我臉頰發燙。 眼睛的復原進度比較慢,等他可以雙眼視物生活自理時,已經兩週過去。 而我的生理期來了。 準時來很煩,不準時來更煩。輪到我當廢人,在塵歌壺躺了一天。流浪者做完委託傍晚歸來,他掂了掂我放在床頭的玻璃杯,嘖了一聲。 「又喝冰的?疼死妳算了。」 「我要是真痛死,某人又要哭唧唧說遭到第四次背叛……唔!」 一個吻猝不及防落下來,我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卻雷打不動,這個吻越發深入,被他舌尖舔過的腔壁一陣酥麻,我略為施力咬了他的唇舌,他才退開。 少年拇指擦了擦唇瓣上的咬痕,輕挑的目光若有所思。 我後知後覺,舌尖上苦甜苦甜的。 他餵我吃了巧克力。 「看我做什麼?」 「你真的是本人嗎?還是我的幻覺?」 「……」 流浪者沒搭理我,走出房門。我也沒力氣再逗他了,喝了點水清清口後,便埋進被窩繼續當廢人。沒多久,他輕搖肩膀叫醒我。 「起來,喝了再睡。」 我聞到黑糖牛奶的香氣,這時子宮壁開始發難,陣陣收縮痛得我皺起眉。我起身的動作很慢,他卻一點也沒有催促的意思,還幫我調整枕頭的位置。 我接過碗小口喝著牛奶,溫度剛好甜度適中,然後把碗還給他。流浪者給了我一條毛巾擦臉,又走了出去。 --這次先欠著,下次自己洗。 他臨走前這麼說。 我睡睡醒醒,他則幫我換了幾次床單。 我被生理痛折磨得氣若游絲,說出遺願,「我想去看海。」 流浪者嗤了一聲說有什麼好看的?一成不變的海平線,只有無邊無際望不到頭的空虛而已。 我喜歡海邊,蒙德的海讓人心曠神怡、璃月的海讓人撫今思昔。唯獨對稻妻海岸的印象不怎麼好。是誰在海邊種的雷櫻樹?誰在海邊放的雷深淵法師? 但那畢竟是他的故鄉。 上回跟他在踏鞴砂糾纏一天,雷雨交加,我的狀況又不好,也沒心情欣賞這片伴隨他初識世界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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