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第5/8页)
前只是一花,月泉淮甚至没看见树枝的动作,他只觉怀中一空,四肢猛地被拉扯开,眨眼间他已经被绑住手脚捆住腰肢吊在空中,而睡过去的小猫,他的小猫,被一团柔软的树叶轻轻托着,送到一个白衣人的手中。 月泉淮挣了挣,转而将目光移到白衣人的身上。那人脚不着地地漂浮在空中,浑身上下晕着圈淡淡的光。他的一头长发无风而散,一张脸却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 白衣人的手指轻轻抚摸过他的小猫。 “我儿,一别多年,连你都有孩子了。” 月泉淮的目光从捆绑他的树枝上掠过,那些枝叶给他一种熟悉感,他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来……没关系,他看出来了,眼前应该是某个精怪,这倒是稀奇,竟有个树精上赶着当他月泉淮的爹?! 他不屑地嗤笑。 “家父去世已久,一介树妖,竟还妄想当老夫的父亲?!” 刹那间内力涌动,束缚手脚的树枝寸寸断裂,月泉淮一掌撕裂风声,如猛禽猎食,锐利的爪喙要掏出猎物的心脏:“找死——!” 白衣人动也未动。 “不孝之子。” 长枝如鞭,劈空而下。月泉淮冷笑着将身一扭,却被溢出的花粉劈了满头满背。而月泉淮来不及反应,便只觉脚下一软,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再度被树枝捆绑着吊起,而窗外明月依旧,他并没有晕过去多久。月泉淮微微扭头,看见那个面容模糊的白衣人抚摸着他的小猫,头也不回地轻轻开口。 “你的孩子长得不错。我儿,你的确好生养。” 好生养?可笑,可恶!月泉淮冷笑一声,正要开口,就见那白衣人回过身来,轻叹口气。 “唉……我儿,你当真不记得义父?” 义父?什么义父?他月泉淮何曾有过义父?!月泉淮咬牙切齿,气极反笑,正要开口骂人,却不妨那白衣人一挥手,一点灵光化在月泉淮的眉心,在他面前徐徐展开一面透明的水镜。 “以前的事,你自己不愿想起,后来这份记忆又被神满果压制,你自然想不起来。无妨,义父这便帮你想起来。” 角落里的记忆被那一点灵光拭去灰尘,一跃而起冲向最清晰的中央。陌生久远又熟悉清晰的画面瞬间占据了月泉淮的大脑,过量的信息冲刷得他眼眸失神,愣愣地盯着面前的水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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