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之璧_行歌篇3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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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歌篇37 (第1/5页)

    “阿睿,你若是担心,不然我去将那方迁抓来问问?”

    “那倒不必。”左右都是肃王府在找他的麻烦……冯权叹气,忽地抬头,不对,“你怎么知道方迁近况的?”方迁没死他的确是清楚的,但皇甫这样说定然是知道方迁如今的处境了。

    皇甫顿时语塞,一时不查还露馅了……

    听了皇甫的坦白,冯权对这个胡家的小郎倒是感兴趣了,能收留一个方迁这样的人,可太有意思了。“方迁现在如何了?”虽说是哑巴了,但终究还是个难以预料的变数。

    “只在一个月前瞧过,还是被关在书房里。”皇甫也不由得担忧起来,方迁可一点都不傻,说不定会生出别的心思来的,“不然,我今日再去看看?”

    “那便一起吧。”

    从善如登,从恶如崩。

    胡骏这些日子又唠唠叨叨的讲些什么善恶,无非就是他的所作所为都是恶事,往后需要向善。他听了心里没什么感触,只是觉得麻烦,但这些东西他是不敢表露在脸上的。

    什么是善恶呢?他做的事是恶,其他人对他做的事不也是恶么?总之不论作恶还是不作恶他不都活着么,大不了他以后不做那些事了,又何必强求必须要行善呢?

    “你知道自己如今是为什么能活着么?”

    方知白怯怯地抬头望着眼前,能随时决定他生死的这个人,默默地点点头。胡骏一挑眉,“是么,那你写写看。”胡骏指了指桌上的纸笔,方知白随即垂下了头,拿起了一旁的毛笔,沾了沾墨,【是因郎君宽宏大量】,而后便放下了笔。不然还能写什么呢?方知白心底冷哼,问这种问题不过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品行高洁。

    方知白的字难看的很,只是勉强能认得,丑陋的字体中带着一种诡异的扭曲,宛若他这个人。对于他的生母来说,一个卖身的科稚,哪里习过什么六艺五经,而对于胡荀来说,只是需要他的身体,至于他的字好看与否并不重要。

    只不过胡骏却想要尽力改变,便让他每日习字,只是收效甚微。

    胡骏暗叹,“是因我在行善,杀你不过是顺便的事。”方知白连忙乖巧的点头,哦,行善,还真是叫人心生敬仰。“你觉得我为何要行善呢?”方知白黑亮的眼珠转了转,迷茫的摇头。我哪知道,你愿意做什么事与我何干。

    胡骏不是看不透方知白的心思,只是没有人教过此人是非对错,所以他总是耐着性子想慢慢来。“那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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