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游戏(体制内 出轨 高H)_鹰 (? ?)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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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 (? ?) (第2/2页)

了午休时间,他还是没来。

    她平复心情,提了一口气走回去,恰好遇到季昶笑意盈盈地接着一通电话,声音和煦,“...知道了…”

    看到陈司言,脸色瞬间冷下来,似乎被她的出现扫了兴致,极其不情愿地瞄了她一眼,挂断电话,从她身侧走了过去。

    已经快一个月,季昶这种冷若冰霜的态度属实让她无法再忍受,一股累积的忿闷涌在心口,她脚尖抽紧,想发作。可意识到,还在单位,她眨巴着眼睛,强压下来,心口淤了一摊血。

    季昶,你到底要怎样?!

    下午距离下班还有一点时间,她站起来收拾东西,关系好的同事小声调侃她,一个个提前送她祝福,新婚快乐。

    她笑着感谢回应,那摊淤血蓄在心尖上更加浓稠,多么好的时机,她还在等一个人的答复。

    可惜,没有等到。

    整理好背包,寞然地从工位离开,抬眼却发现季昶正大喇喇地靠在椅子里,视线堂而皇之地落在她身上。

    像积满雪的树梢上,挂着一弯清冷的月。

    手肘抵在桌面上,两根修长的食指间,架着一支笔,悠闲地绕着。

    事不关己,懒懒散散地望着她,仿佛正静静等待她既定的命运对她的审判。

    陈司言忍受着他晦昧不明的审视,胸口微弱地起伏,长久的压抑终于爆发了。

    她直直地迎上,他比树叶间透出来的月影,更散碎的目光。

    轻蔑地眯起眼睛,嘴角抽动。

    一副   “怎么,不敢玩了?!”的恶劣德性,是他熟悉的,再真实不过的陈司言。

    如鹰在空中逡巡狩猎,隔着数个工位与他遥遥相望,她居高临下地牢牢锁定住他。

    锐利的眼睛,毫不避讳地,宛若致命的鹰爪几乎要把他洞穿。

    然后她干净地收回了目光,仿佛骤然间甩掉了沉重呆板的枷锁,拎起包,昂首挺胸,大步走了出去。

    .....

    至于季昶还愿不愿意陪她一起玩,她不在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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