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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桃心难测?(高H) (第2/2页)
吻她唇角,“不生气了?” “生!”春桃偏过头,赶紧避开他。 墨发散乱在床褥上,春桃翻身倒入锦被,床褥轻轻起伏。裴知春俯身压倒在她胸口,轻咬她耳垂。 春桃却侧过身,推开他,怒道:“郎君今后莫要再如此!” 她是他的玩物吗?想拿毛笔插穴就插穴,更烦躁的是,这裴知春竟将那画挂在书房,日夜观赏。 裴知春松开她耳垂,眼睫微颤,又见她面色不愉,吻向她唇角,“你为何生气这般……”可爱。 罢了,这么惹人怜爱哄就哄了。 “因为郎君不听小桃的,那便是不爱小桃了。即若如此,小桃也不念着郎君了。” 裴知春向来认为这话说得奇怪,她说得是“念”,而非“喜”,但他没细想,认为不过是女儿家的含蓄。 俏丽的小女郎又在他耳边说:“毕竟……郎君一直留小桃宿在帐中,是欢喜小桃对吧?” “胡闹。”裴知春连连反驳:“哪有谁天天把欢喜谁挂在嘴边的。” 春桃听闻,噗嗤一笑,反正她不欢喜他,说说怎么样?余光一瞥,她见他耳尖泛红,心中又暗叹道:罢了,先做、先做。先鱼水之欢……自己爽了最重要。 红烛垂落,脂膏半溶。灯影幢幢中,她解开小衣,勾走衬衣。他伸出手指,按揉她柔韧的穴。穴湿淋淋的,潮漉漉的。只要他稍稍按揉,她杏眼便盈出泪,唇边溢出细碎的呻吟。这一声声的,喊得他骨头都酥了。 手指深入浅出,戳弄穴里的凸起,爱液向外潺潺流出。春桃咬向他脖颈,在他怀中挣动。他抵至穴口处的肉柱,在满溢爱液的花唇乱蹭,又碾摩穴肉中的软核。穴口处潺潺溢出晶莹的蜜水。 龟头抵在穴口,挤入、撑开。 湿润的窄穴被肉柱撑到糜白,龟头勉强挤进翕张的小穴,湿软细腻的穴肉直直夹紧、绞动肉柱。 春桃咬着唇,翻了个身,双手压他胸前,分腿坐在他腹部。 “郎君、郎君……真是急!郎君让妾身来便是——” 淌着蜜水的肉柱再次抵入穴口,直上直下、起起伏伏。裴知春啃咬她颈侧的脂肉,将耻骨一点点抵入、撞向淌着水的蜜穴。肉柱穿梭曲径深幽的小径,缓缓撑开蜜穴,一次次剐蹭、相缠层层叠叠的褶肉,再捣入深处,卡在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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