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闪为什么你的好朋友忽然成了你的男朋友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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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味，披萨味和......沃利的味道。

    很久，很久没有闻到的沃利的气息。

    夜翼缓缓睁开眼，他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一双绿眼睛照进他的心脏，一头红发燃烧他的血液。

    「小罗？」夜翼听见那人有些惊慌的声音，「我的天你还好吗？——」

    夜翼听不见沃利后面的话。他堵住沃利喋喋不休的嘴，他的脸颊被弄湿了，嘴里尝到泪水的味道，他的眼泪也一并分享给沃利。

    沃利睁大眼睛。

    他不知道为什么小罗忽然吻他，他应该把他推开，他喜欢的－最好的朋友喝醉了！他害怕迪克清醒后他们因为这个吻变得尴尬——

    沃利停顿了一下。

    ......但是......迪克的吻不炽热，没有充满热情，没有笑容和恶作剧。他很悲伤，只是悲伤，沃利尝到苦涩的味道。

    为什么小罗会这么难过？

    于是沃利轻轻地环住他，温柔又坚定地回应。这个吻不带任何欲望，只是安抚地、温柔地、珍视地，希望他不再伤心的亲吻。

    迪克的酒杯不知道什么时候砸在地上，庆幸那是塑胶的，没有碎裂，他们不用担心踩到玻璃碎屑。

    他退出沃利的嘴，他们的姿势从靠着彼此到拥抱，迪克坐在沃利的腿上，他的额头靠着沃利的额头，鼻尖抵着沃利的鼻尖，他的呼吸和沃利的呼吸交融，他拥抱着他。

    迪克流着泪说：「嘿，沃利，我喜欢你。」

    他听见沃利温柔地回应：「......哇，小罗，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