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尊她不需要男妈妈(女攻)_严厉的父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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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厉的父亲 (第3/7页)

推开我,之前我以为他嫌我腻歪,现在我惊觉他应该相当得意才对吧。

    听那两个死人的口气我不是在这个妓院里相当出类拔萃且热门吗!

    桃子从门外进来,见我有些惊喜,她大叫一声怜姑娘,又问我怎么在外面,是不是又外宿了,我但觉无话可说,欲掉头他去,她诶呦一声勾住我腰带,促狭地换了个话题,表示这粥正正是华池昨天晚上约她煮的。

    “正好,把早饭给公子送去吧。”

    锅盖掀起来,厨房里迷漫起白气,比腾云驾雾更让人飘飘欲仙,我端着刚出锅的热菜粥,激动得发抖,不争气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时我崩溃而悲痛地想,我已经不完完全全不像一个白衣剑尊了。

    华池,你把我变成这副德性,我好恨你,好想杀了你。

    就在我自怨自艾之际,转身不期然看见了门口的华池,很不幸,他依旧是出现在我梦里的样子,妖颜若玉,红绮如花,他斜倚着门框,如若不是巴掌宽的玄色腰带上又掐了条艳丽丝绦,那身凌乱不整的繁复血红宽袍大袖几乎都要滑掉雪白而青粉的脚边。

    喂你鞋呢!

    不仅衣服一样,这疯男人甚至像梦里一样裸足,盈盈一握的踝骨还拴了条红绳金铃,微微一动,发出的颤响对我来说不异于阎王勾魂。

    我的脸白了下去,麻木而认命地看向他,他亦以同谋者之间似笑非笑的表情娓娓望向我,尖削十指随意把玩着金制扇轴的乌竹扇,那是他常常带着的,这些年有资格入他帐的贵人自然越来越少,宴席间如果他打开扇子半遮面地轻摇慢摆,就是懒得说话了,抑或困得连个笑欠奉。

    故而多数人念起他时,记忆深刻的应该不是传闻中花魁华丽摄人的面孔,而是红底洒金的扇面上,画着的大片妖娆描金牡丹。

    料想他是要给我个教训。

    诸位可曾见过猫,捕得耗子后,不马上杀之,总是松一阵紧一阵地玩弄?其中不无凌虐的成分。横竖你躲不过的。怎么躲?明天一大早,大家又再面面相觑。

    此妖孽并不急着说话,围着我打圈儿,一圈又一圈,散开的逶地衣摆在我脚下绕成一朵褶皱的罂粟花。他身上绵柔甜蜜的乳香逐渐点燃了我本就饥肠辘辘的神经,我愤怒地抬头,他已绕到我身后,夺过我手中的碗。

    他用犀利的目光注视着我,脸上流泄一丝暧昧的微笑。

    真是女大不中留,留到最后留成仇,他对桃子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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