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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觉得有些神经质。 “我还没有正式退役,你仍然有机会的。” 徐宛没回他任何话,只是打了他一巴掌。 也借这一巴掌的福,徐宛之后的态度温和了许多。 “离婚的事,等你痊愈了,我们再聊。”这已经是徐宛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了。 他没皮没脸的往人跟前凑,“那这段时间呢?” “我们的婚姻关系是受法律保护的。” “那夫妻义务也是算数的么?”他向来是得寸进尺的性格。 徐宛似乎没料到他脑子里还想着这些事,沉默了片刻,只回了他两个字,“随便。” 随便的范围,就很大了。 最初,纪林可还只是索要临别吻,徐宛通常会微不可察的叹气,然后满足他,逐渐的,睡前和醒后的吻也加入其中,再后来,他只要看到徐宛就想亲他,并毫不犹豫的付诸行动。 徐宛很配合,却不是被他温水煮青蛙的养成了习惯,只是真的没打算在这种事上拒绝他。 仿佛是一种安慰和补偿。 结果就是他那被强制镇压的发情期,间隔不到一个月便再次汹汹来袭。 徐宛下班后一到家就被拖进了卧室,直到第二天被沈姐的电话吵醒,才腾出空闲请假。 纪林可对现有的生活很满意,唯一不满的,大概就是徐宛在床上总是走神了。 他都那么卖力的取悦徐宛了,对方竟然还有空想些有的没的。 颈后忽地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徐宛忽地回了神,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被咬的位置,有些茫然又难免怨怪的回头看向身后的人。 纪林可眼底没见半点歉意,只被身下这具下意识僵了片刻的身体所带来的刺激,弄得欲望大增,“老婆怎么咬的这么紧?”又俯身亲了一口那红润的脸颊,徐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下流。 其实,纪林可没用什么劲,甚至连牙印都没留下,只是有点红了,但位置有点微妙。 那是A和O生长腺体的地方。 在发情期,A会通过咬破那个地方,将信息素注入O的腺体,完成标记。 纪林可或许并没有那个意思,或许只是想让他专心一点,但出于天性,还是下意识咬在了那个位置,咬在了他不会生长腺体的位置。 或许只是天性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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