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要长文艺脑了 (第5/5页)

语气对我上下其手，比叫床还涩情吗？”

    无辜挨了我一打，艾森威尔没有委屈，歪头垫着我的肩，状似无辜，“我不知道你喜欢这种，如果你要求的话，我可以……”

    “嘿，打住！”绝对不能再有意外了，特别是这种紧要关头之前，我坚决抗拒一切诱惑。

    “好吧，”他叹了口气，难得能从这张脸上看出一点人情的意味，“保持这种姿势就不错——最起码不会被人看出来，你喜欢帕巾吗，可以带上一张作为配饰。”

    “随便？”

    “我会给你选一张。”

    说罢，艾森威尔转身离开房间。

    “……你说的是这玩意？”

    “它应该作为惊喜登场。”

    无比真挚，偏偏让人有口难言，艾森威尔半跪在地，被他进献般捧在手中，只不过是一条革质项圈，黑金色的环扣镶嵌其中，仔细看居然还有狗绳的连接扣，我忽视掉这点，“你想要表达什么呢？”

    “它是奖励。”

    “什么时候的奖励？”

    “昨晚，以及先前无数次。”

    我从他手中接过项圈，细细端详，“你看，里面刻的还是我的名字呢。”

    那对红锆石霎时迸发光泽，他目不转睛，仿佛把倒影印刻于其上是这双眼睛唯一的使命，“我找了精通书法的东方人。”

    我笑了。

    “现在你是只乖狗了。”郑重的像是在加冕仪式，我解开项圈，皮革在指腹下展平，环在青年修长的脖颈中，艾森威尔的肤色是病态的惨白，被红褐色衬出几分血气，再依次穿过环扣，妥帖地收齐。

    这一过程缓慢却难以打断，艾森威尔已经控制不住跪倒在地上，他艰难地、痛苦地抬起头，眼眶积蓄不住泪水，虚假得像玻璃碎片，落在我手上时，一片冷意，又带了实感。

    “我、”青年无措地抬眸，“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控制不住……”

    好可怜。

    指尖敛去眼泪，我吻了艾森威尔。

    我们被困住了，谁都一样。对不起，因为我是自私又残忍的人，所以我要抛弃你们，伤痛也无所谓，言不由衷也无所谓，口蜜腹剑也无所谓，我只想要离开。

    头好痛，要长文艺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