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警告你不要再撸管了,因为她在给你看病 (第2/6页)
你常觉得卡特蒙纳会压垮了你的骨头,我又何尝不是。” 莱恩本是没有理由面对这一切的,但这所学校、这个家族、这颗星球的引力太大了,它如此沉重如同一柄铁剑横亘在颅顶,而他只是匹被挟持而生长的种马,婚配是那只马蹄纵使再坚硬都踏不平的荆棘。 我没有资格拯救谁,因为我连自己都无能为力。 你是种马,我又何尝不是呢? 甚至我要更惨一点,我是三百六十五天连轴转全年无休的耕地老牛,精尽人亡是我的命我了解。 咳咳,偏题了。 我没有再多说,静静等他缓和心绪,出乎意料的是我没等来他的眼泪,而是被一股子巨力扑倒在床上,深深陷进云朵般柔软的床铺,仿佛沉入雪地的一块畸形胎盘,再无声息。 “抱着我吧,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缓缓地抚上莱恩的背,发声牵连出的抖颤传至手掌,深至筋骨。 我听见他解开纽扣时极微小的声音,很轻的刷子挠过耳廓一样的痒意很快变成耳边的红烫,有一瞬间的冷,很快又变成热,是人体的温度。 我们在拥抱,一个37.8摄氏度的拥抱不会让身体更冷。 “你生病了,莱恩。” “唔、什么?我没病……” 我躲开他一个劲往脖子蹭的脑袋,手背贴在额头,“你病了,而且脑子伤的最严重,但刚刚医生跟我说这都是旧伤。” 他抬头凝望我,很是迷茫地问:“哪来的医生?” “就是你眼前这位,”我指指自己,“噔噔噔——专注治疗脑残三十年的箐大夫,不过你不用担心,根据我的专业诊断,你的大脑二十年后就可以长好了——好痛!” “放放放放手——” 我用力甩动手腕,企图甩开这只牙齿尖利的恶犬,折腾了个几分钟也没摆脱,倒是他先失了兴趣,蔫了吧唧地把头沉进枕头里。 声音闷闷,“你又骗我。” 骗你骗的还少吗。我一时好笑,“没骗人,不信我让你看看我的行医工具。” 言罢,抓着他的手便往身下摸去,手指感受到熟悉触感,微拢时的抓力逼出声叹息,助燃剂般催动他卸下全身衣物,在我胯骨上磨蹭起来。 “你是个病人,看病前不要那么性急,要想找到良医,就得先观摩治疗的器具是否有破损。” 我一边肆无忌惮地大开黄腔,一边引着他下手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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