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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瓶邪】雪 (第7/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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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服的。埋在温暖潮湿紧致的地方。被全然信赖和依恋地吞吐。

    性器在湿穴中抽插的响声很快充盈整个室内。吴邪的呻吟碎不成章,善动的灵活舌头已经停摆,只是微微吐出来。眼神也湿润地望着他。像在祈求什么。

    张起灵两只手扶着大腿,弓腰偏头去含住那在空气中红粉、湿润、柔软而乱颤的软舌。

    他舌尖很快被缠上。上面在温和地缠绕,下面却拍击得更快,每次蹭过吴邪的敏感点时,他身体就难以自制地颤抖一下。被堵在唇舌中的呜咽含混不清,中间夹杂着艰难吐出来的词句。

    “好舒服……小哥……不要……太大了……怎么这么深……要……被你操烂了……会坏的……”

    那些语言和用词孟浪得人不敢细听,在空气周围浮动,能把耳朵和身体烧穿。张起灵更深地顶弄进去,用牙尖咬住吴邪的舌,以此封缄他还未说出口的话。

    挂在他身上的手已经绵软得无力,只能随着撞击一搭一搭地在后肩上乱晃。吴邪的舌头被叼住,嘴巴合不上,涎液胡乱得流满嘴角。

    内壁筋挛蜷缩得越发紧张,一抽一抽地咬着性器,直勾勾望着他的眼睛全然失焦,在被顶弄到深处时,控制不住地往上翻,眼眶周围一片湿润。

    吴邪要高潮了。

    在身体中顶弄的动作忽然慢下,褪到穴口,再慢慢顶进去。

    在高潮的临界点上失去刺激,吴邪喉腔里猛然爆发出一声呻吟。他迷茫中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腰部和屁股前后蹭动,红软糜烂的穴口小幅度地套弄性器。

    圈在张起灵背后的手软绵绵地挂下来,颤抖着摸索向身前流水挺立的阴茎。

    张起灵抬起一点身子,让唇舌分开。低头时,吴邪双腿叉开着,颤抖而淋湿地在他身下,难忍地晃动着下身,一只手在性器上急促地抚动。另一只手固执地放在他肩上,好像攀着一株木。

    他脸上的表情也潮红难耐,热气从面孔上喷出来,把鼻尖熏得汗湿。嘴唇里嗬嗬发出的声音,已经带不动声腔的震动。只有气音和嘴唇喃喃的动作可以分辨出他在讲什么。

    “干我……小哥……别停……快点……”

    他低头,嘴唇却被泄愤似的咬了一下。

    吴邪的身体已经适应了前列腺刺激下的高潮,再紧紧凭前面的抚慰,很难释放出来了。

    张起灵微弓起身。仅靠腰部的力量钉住吴邪的双腿。双手移开膝弯,顺着绷紧的腰部线条向上,停留在胸前的乳粒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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