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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砰！”

    他单手比划出手枪的模样，喊完拟音后还放在嘴边吹了吹。

    “那你怎么不砰？”

    “没找到好的时机嘛，我也没想好杀了他后干什么，继续经营疯子帮？”

    你斜睨了他一眼，缓缓闭上眸子：“你真的觉得这种帮能持久吗？”

    杰罗姆笑着与你贴在一起，像两只受伤的小兽彼此依偎，

    “谁在乎这些，我只负责表演和传播。”

    “等西奥死后，我们单干吧，一起成为哥谭的噩梦。”

    回应你的是一阵笑声，许久你都在回忆着那一晚，后悔着，心痛着。

    杰罗姆依旧死了，他仿佛逃不过，即便西奥的偷袭他躲过了，却没躲过戈登的射击。

    你在台下眼睁睁的看到这一幕，那一瞬间，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整个人似乎都在嗡鸣。

    只有失去才懂得珍惜，这句道理符合所有情况，你发现你比想象中的还要喜欢他。

    当杰罗姆笑着死去时，整个世界仿佛对你来说都不重要了。

    虚妄缥缈的。

    有什么东西抚摸上了你，如同鲜血一般灼热。

    对方环抱住你，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v…”

    “生活还需要继续么？”

    这句无厘头的话让你反应激烈，因为这是杰罗姆的声音。

    “杰罗姆！你没死？！你现在在哪？”你环顾四周，却只能看到，一片的空白，隐约间似乎有蓝点闪过。

    你看不见他，却能感受到脖子上的温热。

    对方似乎说了什么，但你有些听不清。

    你努力的去听，竖起耳朵全神贯注的听，终于，你听清了那句话，

    “生活，还要继续吗？”

    “生活……”你恍惚间呢喃出声，穿越以来的所有点点滴滴如同走马灯般飘过。

    那股感觉又来了，焦虑，迷茫，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什么，无数小人声音在嘀嘀咕咕。

    你似乎相比一开始，忘记了什么，失去的记忆偏偏还残留着一角，那种感觉简直令人抓心挠肝。

    裂开的嘴角，癫狂的笑声，那双绿色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