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案底下我解闷的玩具 (第1/2页)
17. 最近总是有些烦心。 我揉着眉心,放下毛笔,唤来了一侍从。 “把他带来……”,在婢女转身的一瞬,我遽然改变了主意,“算了,让他爬过来。” “窗打开些吧。” 我如此折辱他,到底算什么呢。让他一死了之,我反而又不痛快。 风从半掩的窗漏了几许,驱散了暖意,吹得我红润的脸静了几分。 窗台边有一株枯梅,许是外面多了雪色,那梅花总算是在凌冽北风中开了。颤颤巍巍的,不艳也不俏,倒是在枯木上残存了一丝风骨。 咿呀咿呀的,木质相互推搡着。 我提起毛笔,又批了几份闹心的折子。 他被洗干净了,围着单薄的白纱,没有赘饰,单留着纱带,缠绕着那双蛊惑人的眼睛。膝盖,耳朵,鼻子,像是血玉,被冻的潮红。发丝上飘着未消融的雪,倒是平添了清冷。 他爬到了我跟前,被冷得哆嗦,还是撑着礼节给我行了个礼,算是不失世家公子的风骨。 俯看去,金子做的乳环镶嵌在他硬得发红的乳首上,我总想起少男少女间定情的红豆,懵懂地品尝着禁忌的相思。 他蹭着我,像狗一样,想让我给予他垂青。摸摸他,或者与他讲讲话,多待一会,都可以让他心愉许久。 留白的艺术便是如此,不用太多累赘的器物,他把自己打造的格外鲜美。我固然喜欢那些香艳的,他搽脂抹粉,穿着风情万种的衣裳,戴着铃铛,摇曳生姿地向我献媚。可这素汤淡寡,也别有一番滋味留与我品尝。 一如初见般,似皎皎莲花。 我叫他爬进案底,做个躲藏着的偷情玩具,我处理公务无聊时便可以拿他解闷,或是在别人禀告公务时,玩些刺激的游戏,让他明白自己的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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