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醒(痛觉敏感,雷系法术,要做到纹印消失为止) (第3/8页)
不多了就撤指换上等候多时的巨物,不顾身下之人的反抗,用力往里挺去。 被过度使用的花穴如今还肿着,又遭人强行肏开。层层媚肉挂在肉柱表面,被摩擦着拖向穴道更深处,尚未适应的内壁再度传来轻微的撕裂感。 “等——慢一点,疼!” 沧九旻没有再挣扎,只是无助地喊着疼,想以此求得些怜惜。可那人却拧眉愈显不耐,一记深顶又凿入几寸。 “跟我诉什么苦?我又不是那悲天悯人的山茶花殿下,会对区区一个魔胎手下留情!” “唔,痛——好痛!” “疼……不,别顶了!” “痛——呃啊!” “我错了!不喊了,真的不喊了……” 肉刃来势汹汹,最见不得雌兽的示弱,他每喊一句疼就更用力地挥下一杖,狠狠击打在红嫩软肉上,罚其娇气坏了自己兴致。几记鞭挞后对方终于学乖了,努力张开肉腔任铁骑驰骋,不敢再提半句痛。 沧九旻咬唇默默忍受着,全身都因疼痛和恐惧不停颤抖。他拼了命地告诉自己身后那人是公冶寂无而非别人,才能勉强稳住心神,不至于坠入真正的绝望深渊。 几滴没能收住的泪珠无声下落,给玉床镀上一层水镜,模糊倒映出他渐次泼红的眼尾。 待到稍稍适应后,他才蓄着满鼻哭腔颤巍巍地解释到:“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越哭公冶寂无越是烦躁,怜爱与嫉恨在心中斗得天昏地暗,终是后者大获全胜。 “那是什么意思?你在降魔峰上不是硬气得很吗,怎么现在连这点痛都受不了了。不就是觉得我跟萧凛一样好说话,哭两声就会轻易放过你吗?” 阳根已凿至穴道底端,他趁其反应不及,惩罚性地蓄力撞击宫口。 底下果不其然又是一声尖叫,泪水大滴坠落的啪嗒声清晰可闻。柔软宫口紧箍着柱首沟壑,随着再也掩饰不住的抽泣小幅翕张,像在贪婪地舔舐这至上美味。 还是一如既往的心口不一。 他不再容情,掐稳细腰继续往上顶去。 “哈啊……轻一点,轻……啊!” “不准求饶!都让人玩烂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快把淫窍打开。” “不行……慢一点,求你……” 魔胎哽咽着不停求饶,公冶寂无渐渐失去耐心,指尖跃动起雷系法术的紫光。噼啪作响的电弧照亮了他雪白的大腿,蛇鸣般嘶吟着移向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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