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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厢中糜艳(小鲛人被吻,差点窒息,被操,被射入) (第3/4页)
主的不是,怪妻主弄疼你了,妻主坏~好不好?”
她吻过男人的眉心,安慰般抵着他的额头,温声哄了人一会儿,明显感觉到他放松下来。
白言垂着头,原本抵着她皮肤的小尖牙换成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玉寒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是他的舌。
他轻轻地舔舐着她的伤口,温柔而沉默。玉寒觉得有点痒。对于她来说,这样的伤口其实可以忽略不计,就算他咬上来的时候,也不过算作情趣,不疼不痒。
舌尖仔细地舔过破开的皮肤,唾液温热地覆盖,有种微蛰的痒。
白言偏过头,安静地吻了吻玉寒的侧脸,长睫微垂,在她耳畔轻轻地说,“抱歉妻主……我不该咬你的……”
“我……”
他被玉寒紧紧抱住。
头被按在她怀里。
男人愣了愣:“……妻主?”
“没关系。”
“什么?”
“我说没关系。”玉寒轻轻地托起他的头,吻上那瓣微肿的唇,这个吻不带一丝侵略,温柔得不可思议,“是妻主让你痛了,你才咬妻主的。”
“所以乖啊,不用道歉。”
那双绝美的异瞳疑惑得睁。白言生得极美,有一种妖异的艳丽,但此时的样子却像一只傻乎乎得很好骗的样子。
他嘴唇动了动,好像要说什么。玉寒已经开始动起来了。于是那困惑的眸子转瞬沉溺于情欲。
“呃,呃,呃。”
“好舒服嗯,妻主,好深,呃,呃。”
“嗯,妻,妻主,嗯,妻主顶到骚豆子了,呃妻主顶顶骚豆子。”
“嗯,嗯,啊,好,舒服呃。”
他的头侧在玉寒肩头,整个人无力地倚在她身上,一双玉腿高高抵在车壁上。
“嗯,啊。”
“舒服吗?”玉寒一边顶弄,一边凑到他耳边问。
“嗯,舒呃,舒服,妻主,呃,操的我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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