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风_累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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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吗? (第2/3页)

何苦这样着急呢。”

    那一路她都是跑来的,门前的几级台阶,也很不合礼仪地跨迈上去了。进屋后虽刻意稳着呼吸,却显然还是没逃过他的眼,沈鸢有些尴尬,轻声回答道:“我怕先生痛得厉害。”

    叶慈眠默了半晌,笑了:“不值当的。”

    握着酒壶的手搭在桌边,沈鸢垂眼看去,方才他喝得太急,有酒顺着指节淌下来,淋淋漓漓地湿了他的手。

    终究酒能镇痛,半壶入喉,他又重新恢复平日里那副镇静淡漠的样子,分明那刀光血影的场景就在不久之前,此刻却已平静得再无踪迹了,沈鸢看着他,恍恍惚惚,觉得仿佛做了一场大梦。

    “大少奶奶……愈来愈像大少爷了。”叶慈眠道,“刚才在那街角为我出头,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大少奶奶这般朗声说话。”

    沈鸢低头,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是情急之下罢了。喊那话的时候,我自己也在手抖。”

    叶慈眠扬唇,望了她很久。

    “多谢。”

    他唤阿冬进来收拾残局,将那浸了血的棉球和破碎衣衫丢掉。

    沈鸢在一旁看着,后知后觉他方才剪了衣裳缝针,那腰腹必定是裸露了一大片,不知怎么,那时她竟丝毫没注意到,反倒还一个劲盯着瞧,如今醒悟过来,一时臊得脸颊发红。

    幸而叶慈眠神情没什么异样,也许是他那时专注缝针,也并未留意她的目光。又坐一阵,天色晚了,她起身告辞,叶慈眠要送她,她忙道:“不必了,我自己走便是。”

    他不愿让她愧疚,没再坚持。命阿冬将她送到巷口,沈鸢摸摸阿冬的头,教他快些回去吃晚饭,一转身望见那路边暗暗一片血迹,人群早已散了,可那血还留着。

    沈鸢盯着看了一会,收回视线,朝杜公馆走去。迈步的一瞬间,又好似忽然想起什么,隐隐约约地,她忆起那时叶慈眠的话,那时情形慌乱,她记太不清了,可总觉得他仿佛唤了她一声“鸢鸢”,蹙眉想来,又觉得荒唐。

    怎么可能,那可是叶慈眠。她默默想道。

    那人清醒自持,是最懂得分寸的。

    她走进大门,远远望见门廊下立着一个黑影,近到跟前才看清是杜呈璋。

    原以为他跟徐西复去办事,少不得又要顺便喝个夜酒,不想竟这么早就回来了,她张了张口,还未问出声,杜呈璋皱眉问道:“你去哪儿了?”

    沈鸢刚要解释,他又道:“方才沈家来电话,我四处寻你。既回来了,快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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