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第2/4页)
/br> 岑伤的目光又一次颤了颤,缓缓向下,落在发丝下的那一抹白润上。 那是一只非常娇小的耳朵,白皙,光滑,形状完美到像是用白玉精心雕刻的艺术品。它那么干净,那么完整,完整到它的存在本就是就是一种完美。它不需要任何的装饰,不需要那些画蛇添足的钻孔和那些矫揉造作的珠饰,它就是美的本身。 如果……如果一定要要有装饰的话…… 岑伤心地重重一颤。 昨夜他做了一个梦。 一个大不敬的梦。 梦里也是这样的冬雪飘飘,雪花从很高很高的天空中飘下来。他和义父好像是两只鸟儿,又好像还是人。但是总之他们待在暖融融的鸟巢中,静静看着外面的雪花飘飘洒洒。 义父好像困了。 巢里是那么温暖,温暖到让人浑身的肌肉都松懈下来了。于是义父懒洋洋地趴着,好像真的是一只金灿灿的困倦的小鸟。他靠在义父的身边,为义父梳理金光闪闪的羽毛。 每一根羽毛都是金灿灿的,像是用金子雕刻出来的,又像是用天边初生的日光仔仔细细地涂抹过。梦醒后的岑伤其实已经有些记不清义父羽毛的详细模样了,但他记得那是一片何等耀眼的金光灿烂,他何其有幸地沐浴在义父的光芒里,用手指一根一根地梳理过那些金子一样的羽毛。 每一根羽毛都被他的指尖梳理过,在他的手掌下化为柔顺闪亮的金色绸缎。岑伤的手指拂过义父的羽毛,片片羽毛在他的手掌下闪着明亮的金光,丝一样的轻柔顺滑,火一样的暖意融融。义父舒服到困意迷蒙,懒洋洋地窝在床上不愿睁眼,甚至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他耐心地为义父梳理着羽毛,只觉得自己的心魂也要在这片温软中融化了。 指尖从金光流溢的羽尖来到柔软光滑哦中部,又从中部抚到翅膀最敏感的根部。他突然听见义父绵软地哼了一声,岑伤急忙抬头看去,却见义父只是睫毛颤了几下,眼睛都没有睁开。 巢中好暖,暖得让人从骨子里困倦。岑伤注视着义父,向来最能揣摩义父心思的他居然不知道义父刚刚那声哼吟是发号施令还是半梦半醒间的呻吟。他胆大包天地模糊了界限,告诉自己不知道义父究竟是纵容还是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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