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回忆里的甜蜜（?）doi】 (第4/5页)

知道哥在问什么，可是他真的不知道答案。上一次因为没有分清优先顺序就差点失去了敏镐哥，这个错误他不敢再犯第二次，所以现在对于母亲就只能是坚决抵抗，打不还手，骂还一下口，主打一个躺平任嘲。轻抚着哥后背被汗水沾湿的皮肤，感受到了哥现在对自己的关心，思虑再三后还是泄气的说：

    “我不知道……”

    “她对你来说是第几个人？”

    哥现在说话软绵绵的，带着性事结束后的平淡沙哑，其实是略显尖锐的问话却带给他一种安抚感，车宇京享受这种被卞敏镐关心的感觉。

    “现在哥是我的第一，我自己第二，母亲的话……第三吧，我把自己排在前面是不是真的很自私？”

    母亲总是对他说“你不要那么自私只考虑自己”，“我为了你奉献那么多你就一点不为我想吗？”。车宇京承认，他其实都知道母亲的这些话是出自于她对自身的自私，将他当成了可以被自我牺牲的儿子，可是他依旧被影响了，每当反驳母亲时还是会隐隐想自己这样是不是真的不孝，是不是真的完全对不起力排众议养育他的母亲。

    可是血缘是不会骗人的，她是自私的，车宇京亦是。

    卞敏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起了自己。

    “我自己是我的第一……很多时候，我根本想不起我的家人。自私就自私吧”

    少有的真心话的时间，卞敏镐想起了幼时就离开了家庭的母亲，从来不支持自己的父亲，虽然都是他切割不了的家人，是在他绝望时还抱有期待的人，可是他也承认在他过得快乐的时候，被名利所迷的时候都没有想起，他最在意的只有他自己。只有在痛苦时会记起来的人，幸福时就丢在脑后的人能算是重要的吗？如果与自己相比，其实车宇京还算是一个大孝子？

    卞敏镐没有注意到的是自己依旧理所应当地相信了自己是车宇京最重要的人，可是与之而来的到底是优越感还是一些不必要的愧疚？他不明白，所以选择了无视。

    “就是因为哥这样，我才喜欢哥……”

    车宇京捏了捏哥的脸颊，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卞敏镐不领情皱着眉反问：

    “拐着弯骂我？”

    “我没有！就是……”

    车宇京抿了抿唇，被现在的氛围带动着也说出了埋藏在心里很多年的想法：

    “我很多时候会想，如果我也能完全只在意我就好了，不去管父母的纠葛，不去在意别人的看法，就自私自利活下去，说不定会让我快乐很多。所以哥这种自私完全没问题，是哥让我明白了这一点。”

    卞敏镐听到一半就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