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帽红袍_万艳同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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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艳同悲 (第2/5页)

苦地瘫软在地上,蹭着双腿,蛇一样弯曲扭动身体,双眼迷离,脸颊绯红,却用指甲拼命扣着木缝,对着两个外来者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医仙撩起雪白衣摆轻轻蹲下,强迫地扳回他的下颌,手上的青筋微微鼓起:“你不是素来伶牙俐齿,此刻倒是装上哑巴了?”

    虹霓咬牙不语,有人却替他惊慌失措地叫出声:“不要不要!他难受!”

    杨长卿薄冰似的清俊眉目好像化了似的,不住地往下淌水,他抓住春兰腰侧的佩刀,春兰随即按住他颤抖的手阻止他把刀拔出来,谁知反手就挨了一耳光,动手的那人反而捂着嘴脸色苍白节节后退,看着好害怕好无助,刚才他还哼哼唧唧地唱歌,转眼就犯了病似的失声痛哭,心急如焚地尖叫,泪水胡乱往下淌。

    医者放开绀蓝褂子的虹霓,不再释放雍素,挑了挑眉毛:“这杨家嫡长公子,竟是真疯了。”

    “这种事,难不成还能有假。”春兰阴恻恻地答,目光只是追随自家少爷。

    少年公子泪眼婆娑,踉跄地走了几步,万分不体面地跌在少年身边,雪青织锦的衣摆银河云彩般奢靡地堆了一地,他用细长的手指去捏住红豆流血的指尖,轻轻含进嘴里,像进门前安抚春兰一样喃喃地说着“不难受,不难受,我保护你,你难受,我关心你,保护你。”他湿润的睫毛颤着,就像带露水的白花那样美好,挺拔完美的侧颜有着随时坍塌的危险与温柔。

    这多愁多病身,这倾国倾城貌。

    孙月白盯着地上两团小猫一样的人笑起来,点点自己的腰:“嘿嘿,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才这么高呢,已经是冰雪聪明一个小小贵公子,现在已经到了逞风流的年纪了。”

    “他现在什么都不懂,只是被吓到了,哪怕是只猫,是只狗,也会心疼的。”春兰只能言语晦涩地辩解。

    听到女人的话,孙月白学着她的样子也压低了声音:“你懂什么,活在癔症里的人,可比清醒着清醒多了,他们可没什么顾忌呢。”

    对,春兰不懂,世间没无所不知的圣人,更没有无所不能的神仙,不懂的事她不问。

    医仙用凤眼紧紧盯住春兰,又不怀好意地低声问地上的虹霓:“红豆,春姑娘肏你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高冷啊?”

    春兰嘴角动了动,自知理亏,重新归于沉默,管不住下半身爽了别人养的虹霓难道还不让别人说说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一个虹霓没什么大不了的。帝与诸侯宴从来太阴盘缠虹霓环绕,席间高兴了,招徕后宫作陪也屡见不鲜。瑶瑶长信灯,盈盈金茎露,在高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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