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第3/4页)

没看消息，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去取奶茶？你告诉我，我就去帮你取。”

    他的唇抿来抿去，瞪着我好半天，快要哭出来似的说：“我……我硬了。”

    我从来没想过，硬了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这么令人愉悦。

    取好奶茶，赵路生抢过手提袋提在身前，我牵着他大跨两步，将他带到奶茶店门前的休闲椅上。

    按他坐下。

    “呃……”赵路生一落座，紧夹着双腿低头倒吸冷气，我按住他不让他站起身。

    “休息一会，就在这喝。”我说，方才来的人和我们隔了一个桌位。

    赵路生颤抖的手慢慢盖在我按住他肩膀的手背上。

    他抬起头，努力控制着表情，发丝全部被汗黏在额头上。眼神无助又焦灼地看我。

    “声音太大了……”他余光看向左右，下一瞬间，他眉眼蹙起来，眼神失焦了一瞬，意识到后迅速低下头，怀里的纸袋被他揉出了声响。

    “我都听不见，别人怎么会听见。＂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喝完了，我们就走。”

    赵路生真的比我想象中的听话多了，他颤颤巍巍从怀里拿出奶茶，颤颤巍巍将吸管插进去，颤颤巍巍推到我面前。

    我举起来一看，他还给我换成了鲜奶，但我看他自己的，是最普通最便宜的珍珠奶茶。

    “你要这么省吗？”我靠在椅背上，将手机镜头对准了他。

    “我……我不爱喝……”赵路生没察觉我在录视频，抬手举起了吸管，在那瞬间，我随便按了遥控器的某个键，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模式。

    “唔！”

    吸管在最后一刻插歪了，奶茶飞溅了出来，赵路生一手按在桌面，一手紧攥吸管，一声没吭。

    隔壁桌的人看来，我表情淡定，他们随即移开目光。

    “怎么了？不想喝吗？”我向前探身，支着下巴问手机屏幕里的赵路生。

    他抬头看我，不能思考般听我的指令重新拿起吸管，却在一下秒又僵在空中。

    我去握他的手，他紧紧回握，就好像他整个人在震。

    大概五六秒，他略微松开手，同时飞速的小口喘息，再过五秒，他突然又紧紧捏住我的手，甚至都有点疼。

    如此往复两次，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模式了。

    我将他的吸管插好推给他，笑着轻声说：“我说了，喝完了就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