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陆):从同台竞技到组合出道 (第2/5页)
她乘胜追击,捧着他的脸再叫几声,果然被咬住下唇,掰着大腿根往更近处拉。 近到没有任何抽插的空间。 在不知道谁先释放、最后几秒的悬念里,仅仅是腰贴着腰,聊胜于无地摆动。 寂静无声中,温吞的高潮来了第一次。 甬道紧缩,蹭弄没停,便紧接着来了更刻骨、更绵长的第二次。深处的敏感带与阴蒂一起发作,陶然准备不及,听见水声潺潺时已经晚了。 脱掉的旧内裤这下派上大用,被眼疾手快的劳碌命兄长拿来应急,适时吸走水分,救沙发于报废。 他做这件事只用了一只手。另一只正握着妹妹的腿,往她子宫里射精,射得她一颤一颤,小腹痉挛。 “还有吗?” 陶决按着那里,仿佛隔着皮肉摸到他刚射进去的,一部分的自己。 手掌微微发力,他怕她没听清似的又问一遍:还有吗?挤一挤,喷干净。弄脏也无所谓,都能擦,不用你擦…… “……闭嘴。”陶然有气无力地推他,“你先拔出去。” 余韵还没结束,最低程度的摩擦也轻易转化为尖锐的快感。连去两次,她已经有点怕了。 陶决扶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提。 他两手全是体液,过程中屡屡手滑,害她一次次重新坐他到底。原本就没完全软掉的性器彻底硬了,抵着宫口突突跳动。 不好拔,但还是要拔。 死皮赖脸地持续索要或许是男人表达爱意的常识——哥哥没有常识,哥哥只会记得妹妹受不住现在再来一次。 哪怕边拔边被妹妹拖后腿,彻底拔出的前一秒,她还裹着他胀得想炸的龟头,抬腰又喷了一股在他身上。 腥甜的水珠甚至溅到胸前。 陶决没空去擦,双手托住讨债鬼险些又要往下滑的身体,开始思考非常现实的问题:当然不是未解决的勃起,这东西他一天不知道要有多少次,而是这个沙发—— 沙发后伸来一只胳膊,从上方撑住了陶然的体重。 紧接着,往陶决肩头递了一卷厨房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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