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发像遗物(高干,1v1)_手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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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记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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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行遥,”她矮他一个头加一道肩,声音明晰,又微弱得恰到好处,“我叫赵行遥。”

    他望着她的脸。半分钟后转朝芳姨,语气依旧漫不经心:“还真是惊喜。”

    哪有听不懂的道理。他母亲在欧洲出差,芳姨不顾时差,欢天喜地去打电话报喜。

    他自顾自坐下。

    女孩子也局促,无论演的还是真的。不安在他一旁站着,许久才又斗胆出声:“你……好?”

    他一乐。薄薄一层目光往上掀,像就那么掀翻她的领口。平平无奇的白色连衣裙,披发,在脑袋后头打个结,再系丝带蝴蝶结。

    这种事见得多了,他打心眼里不喜欢,也不需要女人。

    但这会有点恼火。

    男人有道德的瞬间,全是因为不对味口;有底线的选择,都是没碰上那个最合心意的。

    一旦碰上,无非哑着嗓子:过来。

    行遥显然已经经过训练。

    她坐在他腿上。

    坐在他腿上,如同这一刻。

    柠檬片被忘在水里,缓慢打转。

    乳尖是必然没有的了。小小一粒,被含在唇心舔到挺立,暴露在空气里,泛着洇湿的粉。一双手撑在他肩上,秀气眉毛微蹙。

    年纪小得很。芳姨原本计划金屋藏娇,不知怎么又改了主意,让她自己决定。

    她父亲和几个哥哥在北京都有生意,平时行遥偶尔会去帮忙,谈不上是什么工作,不敢耽误她的时间。

    邢问渊也是没话讲。这女孩来势汹汹,但没有他,也有别人。

    家里就故意这么养的。舞蹈、钢琴、围棋、书法,桩桩件件,别有用心。

    为他准备倒是大材小用了。他工作忙,时间紧,一个月也见不上两回。

    但回回致命。见过一次,行遥总要躺足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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