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11-20 (第17/19页)

”

    “那我呢？”宝月问。

    我就不会长大吗。

    “你不走。”王说，“你哪儿也不去。”

    爸爸是爱宝霖的吧。

    宝月想。

    “爸爸……能不能……给宝月一点爱？”

    问出来了。

    宝月觉得天就要塌了，她就要死了。

    王其实并没准备好回答。

    “爸爸爱你们每一个孩子。”

    不可能。

    “爸爸爱我吗？”

    继续问。

    宝月觉得她真是疯了。

    干嘛一定要问一个明知不是的答案呢。

    “爸爸也爱你。”

    假话。

    但他还愿意骗她。

    “爸爸……宝月想爱爸爸。”宝月翻过身，抱住了王，“爸爸能不能……”

    能不能也爱她。

    “傻孩子。”王笑了笑，“爸爸很爱你，你是爸爸的小公主。别乱想了，嗯？”

    “爸爸，宝月困了。”

    “嗯，睡吧。”王说，“爸爸给你盖好被子。”

    “爸爸走吗？”

    “……不走。”

    “肉棒……”

    “肉棒没事，你睡吧。”王无奈地笑。

    “插宝月，射花心心就睡。”

    “还要射花心心？”王逗她，“眼睛都睁不开了。”

    “射嘛。”宝月撒娇。

    “好。你乖乖的，爸爸快点出来。”

    “嗯。”

    “来，腿抬高了。”

    “真乖。”王哄道，“爸爸都舍不得插了。”

    就这样说着，慢慢插进来，一插到底。

    宝月很放松，容纳爸爸。

    “乖孩子。爸爸慢点。”

    就这样一下一下地杵花心。

    王看着宝月，有些歉疚。

    当然，他有很多借口，可以解释对女儿的忽视。

    但是女儿没有借口可以不爱爸爸。

    大概她爱他爱得很痛苦。

    “爸爸也爱你，宝贝。”王抚摸女儿的头发，想说下一句，也说不出口。

    骗这样一双单纯而充满渴望的眼睛，王觉得像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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