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网 (第2/3页)

悲向他发出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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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买碟的地方，祁肖羽脸更黑了。这是家卖成人av的盗版影像厅。天花板都贴着裸露的性感女郎。

    闻佳茵轻车熟路，一看就不是第一次来了。老板是个眼袋比眼睛还大的男人，见了她还跟她打招呼。

    她是帮闻佳柏‘代购’。

    闻佳柏因为成绩下滑网已经被闻谦断了，一周七天连轴上补习班。

    代购一次闻佳柏给她五十块钱。借一次电脑看片二十块。

    闻佳茵不懂为什么这些男人但凡看着女人裸露的肢体都能硬起来。

    狗还有发情期之分，人没有。

    好不容易等她付了钱，祁肖羽把人扯进旁边的巷子里耐着性子晓之以理。

    “你是不是穷疯了，这种地方你也跑来。”

    店里都是面相猥琐的男性，看到女高中生自然新奇不已，刚才恨不得把眼珠扯下来黏在闻佳茵身上。

    “又不是第一次来了。”

    闻佳茵不以为意，反而好奇地问谁是他的“启蒙老师”。她和他‘亲密交流’了一年，多数时候专注于自己身体的探索和感知，对他的癖好，性的历史，并不了解。

    就像人的思想大半会被后天雕塑一样，人对性的认知偏好，性的经验和历史也有脉络可寻。坦诚心灵和坦荡肉体，并没有哪一种更高尚。

    她与自认开放的林小乔讨论这些的时候，后者常常会惊诧于她的坦然，好像性和物理在她眼中并无区别。

    祁肖羽无论如何也治不了她的逆反，干脆伸出手虎口掐住她脸颊两边柔软的肉，让她无法好好说话，不然会咬到自己的口腔内壁。

    “你下次再来试试。我告诉你大姨。”

    发狠的表情说这么可爱的话。闻佳茵笑了。

    不过男孩子真正用起力来她就只能投降了，乖乖跟着他往回。

    不过今晚她嘴上逞能够多了，玩累了。

    祁肖羽看着刚才还张牙舞抓的人安静下来，下意识松了松手，后者凑上来，朝他耳朵吹气，说，“下次我们一起看你喜欢的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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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肖羽走到家门口才把手机重新打开，看了一眼，从放学到现在拢共三十来通未接来电。

    手握住了门把，踟蹰了很久才打开，房里没有开灯，客厅的羊毛地毯上坐着他失魂落魄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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