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太监总在妖媚祸主_58宫里的奴才天生命薄,只是小小一粒擦过便无的灰尘,算什么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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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宫里的奴才天生命薄,只是小小一粒擦过便无的灰尘,算什么人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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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在两个月前落雪公子才开始侍寝,皇上极为怜爱公子,没怎么让他哭过。”

    落雪公子比他这个卑贱的奴才不知高贵了多少,又比他讨得皇帝喜爱,自然皇帝是舍不得把用在他身上的那些启齿难堪的手段也全部试用在公子身上。

    人与人啊,果然天生是不同的。

    想到这里,姜涞便是极尽自嘲的暗自嗤笑一声。

    反正帝渚连他最难看的一面也见过不少了,这些由旁人提及便是脸红心羞的私密事让他说来无疑与是破罐子破摔,姜涞便坦荡荡的悉数告诉了她。

    帝渚没察觉到姜涞堪比自虐似的痛快答话,只皱了眉头,奇道:“既然心爱,如今又怎让他这般的哭?”

    “奴才人微言低,不知天家心思,但这情况大抵是从七八日前开始的,想来殿下必定是清楚其中缘由的。”姜涞依旧是冷冰冰的回答她。

    七八日前就是那次的晚宴。

    闻言,帝渚眉头皱的更重,她审视般的盯了姜涞好一会儿,忽反问道:“你是在怪本侯?”

    姜涞大吃一惊,来不及多想便脱口辩驳道:“奴才命贱身低,怎敢提怪字?殿下此言折煞奴才了!”

    说着,他抬头诧异的看向她,看了一眼后又立刻深深低下头,声调低沉,“何况奴才能因何事怪罪殿下?殿下错言。”

    他确实不知帝渚怎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他就是一介区区宫里的奴才,对上帝渚这种贵不可言的贵人,若非意外与帝渚明面结了仇不得善罢,他平日里都是夹了尾巴躲着走的,怎敢提怪这个字。

    他没有那个资格,更没有那个胆子。

    “是嘛?”帝渚意味深长的看他,“本侯曾听永宁宫里的宫女们偶然说过你与落雪相处的很好,堪比亲若兄友,你不是因为这个在怪本侯?”

    姜涞愈发低了身子,不冷不淡的平静陈述道:“落雪公子是主子,奴才是下人,身家卑贱不敢高攀,自当尽心尽力的伺候主子,但公子心善把奴才当人看,给以优待,奴才便以恩还抱,往常伺候就多多关心些是奴才的本分。”

    因估摸着皇帝那里一时半刻完不了事,她站在殿外空等不免尴尬,便想与他随口说两句打发时日,顺便缓缓现下诡异尴尬的气氛。

    但是越听越觉得他是在暗中讽刺,听得帝渚心头也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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