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私超重(女攻)_姐姐的精神暴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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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的精神暴力 (第3/5页)

尬能让你开心的话,行的,我可以接受。”

    她在风衣兜里摸了几下,发出微不可闻地“嗯?”,低头无意扫到垃圾桶里的蓝白盒子时,她几乎要把头伸进里面确认自己的心碎。

    周红颓丧地捂住半张脸,回了会神,伸手掐住周礼群的下巴:“你有本事扔,怎么不看我?”

    “吸烟有害健康,姐。”男人低眉顺目。

    周红盯着弟弟那张有些陌生的精致面孔,突然就笑出了噗嗤气音:“好吧好吧,你现在长开了,变得更漂亮了,我倒是舍不得打你了,小二。”

    她弯腰把手交叉在身后,前倾身体:“我记得,我走的那一天,打了你一巴掌,你流鼻血了,还望着我,现在倒是知道低头了。”

    “但我不说你应该清楚啊,为了供你上学,我放弃了什么,你现在的成就,都建立在什么基础上?你有什么可怪我的。别不知好歹啊周二。”

    【3】

    七八十年代的豫南农村,似乎那种僵硬阴沉的家庭关系才是常态。

    疲惫黎黑的父亲,瞎子母亲,相差五岁的姐弟。两个孩子并不亲昵,三岁一代沟说的绝对有道理。

    女孩上学晚了两年,在班里身高显眼,却从来不会低头看什么人,城里来支教的马老师不知为什么很喜欢她,会把书借给她看。

    “看书还要低头看,不是吗?”马老师这样笑。

    农村的取水井很远,但她爱干净,经常挑了水在院子里洗澡,她还会给周礼群洗澡洗衣服,因为他们俩睡一张床。周礼群白白净净,像个清秀小妹妹。但三十年前,孩子性别模糊,交往不看中脸也不看中钱,谁能爬更高的树,抓更多的虫,东躲西藏身上扑灰,互相抓身上的虱子,听虱子被掐爆的那一声脆响,他们冲他做鬼脸,无所顾忌地大笑。他们肮脏而快乐,秉性里的单纯良善,在喧哗的言辞中竟然表现出自然的美,让周礼群艳羡。

    “我,明天再洗。”某天他局促地躺在床上。

    周红竟不高兴了,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他,月光映出来的明晃晃眼神像是嫌弃,甚至残酷一点说,是恶心之类的情绪:“最起码的……当个干净的人……”

    周礼群仍记得她略带停顿的语调,那会让他耳鸣,类似于金属共振的尖锐声音会充斥他的大脑,迫使他停止思考,成为一摊肉。

    实际上,他曾相当畏惧这个姐姐。

    一年春节,周红回来了,那时早考入了县城的初中——村里独一份的,和乡镇中学可不一样。农民父亲四处奔走把她送到了一个住在县城的亲戚家,她也算一个游子了。初中三年只在寒暑假回家,父亲则会在农闲的周日去看她。

    她早上搬了个凳子在门口看书,有个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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