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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e Machine (微微H) (第3/4页)
分道扬镳。 周时去柜台结了账,六杯酒,路灯都模糊成那晚的月光,他数不清窗格子,不知道她在对街的哪一扇,没办法冲上去敲门,讨一支她的薄荷烟。 路面湿亮,他的影子碎成一块一块,摇摇晃晃,并不气馁。 于是接连来了四晚。 在Mint Moon坐成执拗的雕像,每晚打烊时才醉醺醺地结账离开。 等待很安宁,忍耐却磨人,连梦里都是觊觎渴望。 蓝的、红的、白的、紧致、潮湿、炙热、淫靡。 一次次深陷漩涡,用虚妄的迷乱安慰寂寞。 给我—— 牙根咬得酸痛,将嫩白的身子折起,彻底变成身下的玩物,圈紧了放纵挞驰。 她从没那么乖巧过,眼睛都温顺,任他索取。 不够、不够—— 便热切地吻上去,将所有的情欲都喂给她。 她却仍是那无知觉模样,连喘息都不肯吐露。 只好醒来,满心满肺都是压抑的浊气。 记忆是好手段。 她跪坐在水雾缭绕的浴室里,挺直细白的脖颈,用妖精的眼睛仰望他。 于是用手包裹住炙热,探开她的唇口,摩擦滑嫩的上腭,挺进柔软的舌根,缓缓抽插。 她用舌尖灵巧地缠上来,绕过粗顶游走,寻至丛林里隐藏的敏感,金鱼啄水样地轻吮。 再难自控,捏紧她的下巴,将自己送进最深,掌住她的后脑,剥夺她逃开的退路。 耳边是她和水声共鸣的呜咽,惹人怜惜的脆弱。 可又在他顶撞时卖力包裹,收紧喉咙宽慰他。 便只管挺腰撞进,破开天地的阴郁,破开波澜不惊的生活,破开所有心无所言的静默。 缓缓睁开眼,水雾消散,重回寂寞的一张床。 指缝污浊腥腻,每个毛孔都排净了身体欲望。 但他还是十分想念她。 最后一次见她,已经是在九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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