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吻 (第1/3页)
20.吻
晏澄的步伐迈得很稳,她的头不自觉地靠在他锁骨的位置,仿佛感觉不到半点颠簸,舒服得眯起眼睛。这种依偎的姿势其实很亲密,但不会碰到隐私部位,她就毫无避讳的想法。 他低头看过她几次,庆幸她没有侧耳倾听他的心跳声。 走到阮知涵卧室前,晏澄示意她开门,她伸出手够门把,够了半天,身体蠕动,裙摆随动作上移到大腿。他目不斜视,精神却紧张到极点,支撑她双腿的手臂蓄力,血脉偾张。 一进入室内,馨香扑鼻。阮知涵喜欢花束,保姆阿姨每日都会给她的卧室更换鲜花。晏澄循着香味来源望去,起居室木架上摆放一只琉璃花瓶,瓶中的铃兰花苞垂落瓶外,剔透的瓶身印上花影,像缀着无数颗铃铛。 他收回视线,避开中间的隔断墙,进入睡眠区域,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她顺势躺下,脚趾不安分地活动,脚踝再转个弯,吃痛地嘶嘶叫。 晏澄瞥到裙下的风光,一闪而过的白嫩腿心于他脑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他极力挥散不该有的念头,弯腰扯下裙摆盖住她的双腿。 阮知涵野惯了,看见他的举动,才发现她的动作幅度太大。她连忙坐定,合拢双腿。 晏澄的右手掌心抚上她的脚掌,左手固定脚踝,力道适中地按摩。 她最初看着他的手,后来,慢慢转为他的脸。他专注的模样很有魅力,尤其是黑发半掩眼睛的时候,既有放肆的野性,又不失稳重。 他的力度加大,她入了迷,竟没躲。 晏澄疑惑,转头时,正迎上她呆滞的目光,好似灵魂被掳走。他唤她,“知涵?” 她的身体抖了一下,“啊?” “不疼了?” “好像不是很疼,”阮知涵感受片刻,确定没伤到骨头,“应该没事了。” 她热爱运动,打球时常磕磕碰碰,崴脚对她来说不是大问题。 晏澄从起居室的家用医药箱里拿来一次性冰袋,捏破内袋后,试探着将一小块角落贴上她的脚踝,问,“可以吗?” 阮知涵主动按住冰袋,不经意间,手指戳到他的手背,两人默契地抬眸,视线相接。她说:“我自己拿着就行。” 晏澄闻言,松开手。她屈腿,一手固定冰袋,另一手拉着裙摆没过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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