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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但是她的女儿已经做错了。

    “嗯，是妈妈教会了我这些。”

    提及养母，钟芊芊瞬间柔软了下来，那些在看见向母时如同刺猬炸毛一般的尖刺在此刻消失。

    “妈妈她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当初没有她，就不会有现在的我。”

    “你还会允许晓筠见你吗？”

    向母想到一种可能，她目光紧盯着钟芊芊，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和眼神变化。

    “我会辞去这份家教工作，”钟芊芊轻声缓慢道：“哪怕向晓筠是出于某种目的对我做了这些事，但在妈妈的住院费上，我还是要感谢她，那些钱是我能接受的赔偿。”

    “至于向晓筠，她见不见我，那是她的自由，女士。”

    “我知道了，谢谢你，钟芊芊同学。”

    向母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她也因此得以体面的离开了病房。

    钟芊芊是一个比她预想的还要温柔的人，温柔但没有丧失自己的原则，她有自己的底线。

    可这底线在触及钟晚桑的时候.....

    向母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儿，感慨她的好运。

    晓筠真是败在设计住院费这件事上面，成也是成在住院费，就像钟芊芊所说的那样，最起码，在她孤傲固执的那段时间，有人帮她买了单。

    哪怕是向晓筠出于得到钟芊芊的目的，在看在养母因此活着的份上，钟芊芊选择了理解她的所作所为。

    “比起晓筠，更懂人心的人看来是钟芊芊啊。”

    向母喃喃自语。

    她应该早点发现的，在自己进去后，钟芊芊那平静的目光，还有没有任何激动的举措。

    自己真该庆幸钟晚桑把钟芊芊教导成了如今的模样，不然她不敢想象，自己的女儿会遭受怎样的报复。

    或许会是在她认为自己最幸福的瞬间，被钟芊芊毫不留情对打入地狱中吧。

    向母如是想到。

    在她离开后，钟芊芊摸了摸自己的脸，拿出一旁充好电的手机给钟淼淼和钟酥酥发消息。

    约定好了的事情，她就一定会做到。

    【老师批了我半个月的假让我好好休息，你们回柳家后也要注意休息。——by芊芊】